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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她那块是纱质,怎么可能沾到絮丝?”谢顶男人大声辩驳道。
“昂!”我故意拖长了音调,“你怎么知道是纱质?”
“不瞒各位说,我做的就是装束生意,是什么材质一眼就辨得出。”谢顶男人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镇定自若说着。
“高!”我伸出大拇指,没想到这家伙反应还挺快。
这个时候柳芸从人群后端走出来:“我最初也是做装束生意,现在也没有搁置,也不敢说一定看得出沈女士这身礼裙的材质,您可以分享一下心得吗?”
“这……”谢顶男人突然愣住,其实他懂狗屁材质,他就是刚刚蹭了一下,感觉像于是就那么说了。
“您不是说一眼可以辨认出来吗?我觉得你这就是纯属蒙混大家,沈女士这分明是棉质礼裙!”柳芸故意提高声调贬低谢顶男人。
“你胡说,我刚摸的明明是纱质!”
唰!
周围人群齐齐侧目,被谢顶男人的话惊呆了。谢顶男人此时也意味到说错话了,拍可拍顶上秃掉的那块,“哎”了一声狠狠瞪了柳芸一眼离开。他本来没入我的套,心里一直在警惕,但就是被柳芸贬低那种滋味非常不好受,几乎是下意识的忍不住脱口而出。
谢顶男人离开后,围观的人纷纷安慰沈丽,说遇上这种流氓也是没办法的事。
沈丽在我和柳芸身上扫视一眼,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却没开口,借着尴尬化解的机会认识了几个朋友,不一会儿就提前回去了。
我看着离开舞会的身影:“让你不管吧你还不信,这才叫狗咬吕洞宾。”
“我怎么觉得她已经道过谢了呢?”柳芸抚了抚耳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沈丽的肢体语言里有道谢的意思。
“你做梦呢吧!”
“你今天已经说我很多回了,不过这是外面,我不跟你计较,要是在家里,哼!”
“在家里你能咋的,成天威胁谁呢?”
“记住你说的话!”
“我说啥了?”
“……”柳芸第一遍被我呛的无语,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一场交流舞会下来,非凡又新添了几样新产品,而柳芸也准备设立新的专柜,总得来说这场舞会是没白参加。
夜里回来吃夜宵的时候,柳芸用她的鸡毛掸子碾了我好几圈,最后我怕她玩的太嗨扭了脚,这才站着勉强让她打几下解解气。
……
第二天中午,我正陪蒋心雨一起吃外卖,赵强的电话突然来了,说他和李照已经抓到秦野了,问我怎么教训这小子。
“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别!”蒋心雨抓着筷子,在旁边央求了一句。我的听筒音量不低,她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
“他把你害成这样,这就完了?”我看着蒋心雨,她这也太不计较了吧。
“那还要怎么样?”蒋心雨反问道。“还要再继续折磨不成?过去的,最好的做法就是让其痛快过去,斤斤计较有什么好的,你不觉得事后的计较对曾经坚信的感情是一种侮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