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捶头又是撞床,分明痛苦到了极点。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不忍,但同时又对那些贩卖毒品的恨到了极点,包括二丫小小年纪丧父,这两件事交集在一起更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所以当初接受铜雀台会所后,我事先和他们几个商量过,即便只是为了让会所长久的营业下去,我们也必须在第一时间肃清所有倒卖非法药品的贩子,而且这一点也深受好评,一些只是在工作之余缓减压力的人们也因此真正喜欢上了帝豪这一点。
至于一些比较开放性的交流,多数人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是人的本能,因为那和“春天”的猫叫没什么区别。
我在视频里喊了蒋心雨几句,问她要不要现在送安眠药过去。
蒋心雨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眼眶微陷,模样非常痛苦。但就是这样状态的她,还是冲着我摇了摇头。
“陈文,你一定要帮我,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东西可怕。”
“你能这么想我这门很开心,其实你应该更早就意识到,这就是一条不归路,就像我,顶多就是抽支烟,从来不去碰那些玩意儿。”
“所以你一定要帮我,我真怕自己哪天撑不住……你一定不要留情,哪怕是用戒毒所的方式对待我也行,你一定要帮我!”蒋心雨的声音带着几分痛苦,但哀求之意更甚一些。
“放心吧,从把你留在帝豪那天起,就预示着这件事情我会帮到底。”
“谢谢你。”
“如果你真的痛苦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送安眠药给你。”
“不用了,留在最关键的时候吧!”
蒋心雨微微摇了摇头,从那天起她似乎找到了新生的力量。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琢磨通的,但我知道,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如果拥有一颗无畏之心,即便面临再大的困难,也终将能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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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指紧握被单的蒋心雨,我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提醒她尽量去睡,这才挂断了视频。
深呼吸一口气回屋,柳芸一本正经的坐在床上:“跟我说说呗。”
“说什么。”
“晚上的事。”
“你别误会,采姐只是问了问今天的事。”
“做贼心虚!我根本就不是问你这个。”
“那你问什么?”
“跟何采一样的问题。”
“媳妇儿你主好内就行,外面交给你老公就行。”
“不公平!”柳芸蹬了蹬腿。“你跟何采还能说,为什么跟我就不能?”
“不是吧,这醋你也吃?你怎么不问自己为什么天天有我伴,而何采却没有。”
“不要转移话题!那我不直问好了吧,你就告诉会不会有事。”
“不会。”
“真的吗?”柳芸睁大眼睛,她想了解的也只有这个。
“真的,我怕说了谎你让我睡别的房间。”
“知道就好。”柳芸微微一笑,这是她的拿手绝招,而且也非常行之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