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已在路上颠簸半月有余,青羽刻意让自己不去深究那些莫名的情愫,她一有时间便学习那本武功心法,除此之外便欣赏沿途景色以此来努力放空自己。
另外,因为有司徒光经常讲起那些漠北的奇闻趣事和风土人情逗她开心,这一路上她也未觉十分疲惫。
同时因为这段日子,青羽经常听车夫马不肥讲起司徒光的战场事迹,她甚至也和马不肥日渐熟悉起来,青羽感到有些惊讶,这马不肥虽是车夫,但他也从不因青羽的小姐身份而对她卑躬屈膝,反而对她就如从前家中长辈那般,不仅言辞幽默还十分平易近人,这让青羽感到格外舒服和自然。
翌日,司徒光暂时离开小半天,去附近驿站给青羽的爹娘传递密信,青羽猜想这密信的内容大抵就是他们赶路的进程。
青羽悠闲坐在马车外,享受着穿透密林的日光,正同马不肥闲聊侃家常,随行的小厮们不是在聊天便是正打着盹儿。
谁知周围突然出现一伙说要劫财的黑衣蒙面人,青羽心下一慌,心想这下随行财物怕是保不住了,司徒伯伯不在,这不肥伯伯讲故事还行,武功可就不敢恭维了……
那伙人在马车里一顿乱翻,翠花站在一旁一脸惊恐,青羽看看一脸无所谓坐在车沿上的马不肥,心中有些不忿,看着这些人抢夺财物,她心中焦急难耐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因此此时她更加觉得要是自己能有一身武功,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安全得多,至少可以护得自己周全……
青羽不停偷偷做着深呼吸,试图缓解自己的慌张与不安,她在心中飞快衡量着利弊,如果自己此时提出抗议,不仅无济于事而且还有可能引起这伙人过度的注意,为自己招来祸端,因此只能盼望这伙人劫完财后就放他们一行人离开,然后抓紧给司徒伯伯传信,再找个人多热闹的地方等他回来,这样虽说会损失一路上的盘缠和一些随身物品但就目前形势来看应当是最保险的。
她想着想着,突然发现周围翻扯东西的声音渐渐弱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呼痛声,接下来的场景更让她感到十分讶异,这些黑衣人竟然一个接一个倒下,她一脸惊惧,走近去查看情况,一看才发现这些人竟个个都面色发青、呼吸困难,躺在地上痛苦不堪。
此时,只见马不肥提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拿出的剑,走到为首之人面前,一剑挑开面上的黑布,用剑抵着那人的喉咙,面上仍然带着无所谓的笑,眼里却透出寒意,开口道:“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想死?怕是用不着我动手,刚刚你们中的本是我下的迷魂散,只会让你们暂时丧失三四个时辰的武力,却不致死,但瞧瞧你们现在这般模样,体内怕是早有别的毒,这毒是慢性的但却致命,我这迷魂散只不过是做了催化剂…...好好想想吧,你们拼死效力的人却早已在你们背后插了把刀!”
那人紧捂着胸口,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马不肥......慢慢地,他的目光逐渐开始有些涣散,似乎忆起了什么,痛苦地垂下了头,咳出了一大口血。
“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不好吧,今天是个好天气,我不想杀人,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我就把解药给你们。”马不肥的语气里带着不容人置喙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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