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颗红痣?”
二毛吓得魂不附体,“是,是,老太太…不,老人个子不高,驼背,腰很弯,嘴角是有颗红痣,前天刚刚来过,我还说要把盒子留给她……”
二毛感受到一阵寒意,看着楚狂澜吃人的眼神,不知道说错了什么,继续不停地磕头。
“楚爷,饶了我吧,您妈妈可记得我啊,老人家每次一来就是一天,我看她不吃不喝,经常给她饭菜充饥啊!”
这句话说出,楚狂澜才卸下了一身的杀气,肃穆地把漆木盒抱在怀中,临出门前又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二毛脚下。
“你赠我母亲饭菜,我便还你一世温饱!里面的钱,够你这辈子花了!”
说完,楚狂澜转身离开小屋。
走到殡仪馆门口,一辆出租车驶来,袁婴推门下车。
“君上,主母和小主哪里已经安排了亲卫营的兄弟暗中守护,您请放心。”
“嗯。”
楚狂澜带着妻女策马狂奔的时候,安安在路上受不了颠簸,沉睡过去。
楚狂澜只好先送她们去酒店休息,然后才赶来殡仪馆,及时阻止了开发商的恶劣行为。
“这又是怎么回事?”楚狂澜指着崭新的出租车。
“这个,袁婴擅自做主,既然您要在这里待一阵子,我安排了八百辆出租车让亲卫营兄弟充当司机,全部混在雍州城里,一旦有个什么突**况,好贴身保卫您的安全。”
袁婴心细如发,短短几个小时已经为武安君回归安排好了一切。
“另外,刚刚收到消息,五大集团股份已经交接妥当,集团负责人随时等待君上的召唤!”
楚狂澜点点头,沉思片刻。
“让五大集团负责人候着,一切运营照旧。”
“是!”袁婴马上安排下去。
“楚家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也查清楚了,君上。十年前,大房楚阔天和三楚阔山嫉妒老爷的天纵奇才,从老爷成为家主后就一直合谋暗害,买通了老爷身边营养师,将他常吃的一味中药换成了慢性毒药,才导致老爷身体每况逾下。”
“最终,在您为父守夜的那日加大药量,使老爷毒发身亡!”
楚狂澜听完,慢慢捏紧了拳头。
那天晚上,他累的在爸爸床前睡了过去,再醒来后,浑身沾满爸爸吐出的鲜血,爸爸竟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一直抱着儿子求救,而他却被下了**,一晚上也没有醒来……
“您离开雍州之后,楚阔天继承家主之位,暗中得到不明势力帮助,短短十年将楚家变成了雍州排名前几的家族。明天,就是楚氏集团上市的日子,楚家人会齐聚安盛大酒店,举办盛大的上市敲钟仪式!”
“上市敲钟?呵,还有脸上市,真不知丧钟为谁而鸣!”楚狂澜冷笑起来。
“君上,还有一事,袁婴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怎么出了九州军,养成了说废话的习惯!”
楚狂澜迈步上车,让袁婴往雍州城区行去。
“袁婴不懂,但是只需我一人一刀,就可以连夜屠了楚家该死之人,为何君上还要亲自动手!”
“屠杀?”楚狂澜摇了摇头。
“袁婴,你记住,杀人简单,诛心才难!”
楚狂澜望着车外黑压压的树林不断后退,好像群魔乱舞。
“我要让害我父亲的人,痛苦中发现,原来活着才是他们最大的悲哀!”
袁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明白了君上的想法。
“安排下去,明天我要亲自敲响楚家最后的丧钟。”
“咔嚓!”
夜空中一声霹雳炸响。
夜色被惊雷打的亮如白昼,群魔乱舞也不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