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记错的话,我爹下过命令,你们大房二房的人不得入将军府?”
此话一出,下方四人面色皆为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林秀彤僵住的面上强行挤出一抹笑意来,“榛榛你爹那说的是气话,不作数的。再说,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小孩子就别掺和大人的事情了。”
“就是,就是。大人的事情小孩插什么嘴?”梁红玉赶紧附和。“再说了,你爹都没说起这事,你一孩子说什么?”
言榛端茶轻抿了一口,这才不疾不徐道:“大伯母,二伯母,你说话可真有意思,上一句还在问我可否有订下婚事,这下一句就成了我是小孩子了?”
林秀彤听着言榛的话,皱起了眉头,她怎么感觉言榛这死丫头去了一趟白马寺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看到她都会贴上来,亲切的唤她伯母,怎么今个儿一回来就怼她?
莫不成这死丫头知道了什么?林秀彤想到在这儿,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行,她得试探试探这死丫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榛……”
不料,她刚吐出一字,言榛就打断了她的话。
“若真是气话,二位伯母来时为何不大大方方的走正门,却要走偏门?”
言榛这话把林秀彤堵得哑口无言,找不到话来反驳。
反驳不成的林秀彤只得更换话题了,她深叹了一口气,摇着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哎……现在三房发达了了,富了,瞧不起我们这小家小户的。看这情形,大嫂,咱们还是走吧。”
言榛眸色微沉,手中的茶杯重磕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声音令在场的人心头皆为一颤。
老夫人也偏头看着言榛。
言榛起身,一步一步朝林秀彤走去,“二伯母,这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的,既然二伯母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今天我倒要说到说到了,当年祖父去世,家产分为三份。你们二房与大房合谋起来独吞了属于我们三房的家产,不仅如此,还用计谋将我爹娘逼出江南。”
“我爹我娘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参军,军中不要女兵,我娘削去了青丝,化为男儿,与爹上战场。
我将军府现在是富贵了,但那也是我爹娘拿命拼出来的,你们若不服,若嫉妒,大可亲自上阵试一试?”
“后你们得知我爹封了大将军,不辞辛苦的举家从江南搬迁过来,并扬言不回江南,我爹念在兄弟之情,让你们在京城之中安家,还给伯父在陛下面前博了个七品员外郎,你们还不满意?”
“还想缠着祖母要重新分家产?”
“分家产行啊,先把我爹娘那份家产吐出来先?还有,惦记我们将军府没用,当年我爹我娘出门时,兜里可是空空的。”
林秀彤与梁红玉面色青一阵,白一阵,青白两色在面上来回交替,可谓难看至极。
这些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了,除了她们几个当事人知道,晚辈根本不知情。
林秀彤银牙咬碎,心中骂道,好你个言珂,沐晴,竟把这破事讲给儿女听。
言榛一眼并看穿了二伯母的内心想法,她贴身上前,二伯母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并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