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月将已经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顾凌寒扶起来坐好,顾凌寒抬头看着来的人是她后,也不顾自己的身形有多庞大,就全身的往她身上靠了过去。
夜间天气较为阴凉,到这里面来,莫要着凉了。"沈千月在廊道中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风吹拂着,便把人往身后的房间内挪着。
顾凌寒就半躺半坐的任意她挪动,她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两人相依的坐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又看看身旁的人不经叹息了一口气。
你可知,皇兄离世,本王心中甚是难受,却要与外人接触时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顾凌寒呆呆地抬头盯着月亮,拿起旁边的酒壶便往口中送去。
顾凌寒抬手随意的在脸上抹掉了泪痕,随即冷笑的说道:"今日他用着朝堂中的那些人的语气质疑本王时,你可知本王有多难过?
但是想了想他不过还是个孩子,从小被皇兄宠溺着长大。还无法辨别人心好坏,好在他与皇兄般聪慧,本王一言两语他也算是能够听信进去"
他不顾沈千月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自顾自的把一直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世人都觉得他是活阎王,没血没肉没感情,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只是现在这个局面,不得不让自己带上面具与朝中的人打交道。
他心中有太多的难处要说,平日里都深藏于自己的心中,今晚趁着喝醉酒后大吐快意,也能够让他的心里好受些。
沈千月知道他一直都在隐忍着很多的事情,便也没有阻止他饮酒解愁,她也同他一般望着同一个月亮,心中各自想着自己额事情。
这一晚上的顾凌寒是沈千月见过说最多话的时候了,带着哭腔让她有些心疼他,此刻的她能做的就是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隔日一早,顾凌寒紧蹙着眉间起床,发现自己的头格外的疼痛,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就呆呆的坐在床边缓和了一会了,回想起了昨晚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城楼上饮酒解愁,后来自己怎么回来的已经记不清楚了。
这时候沈千月从门外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看到他已经起床便询问道:"你已经起来了啊,现在感觉怎么样?"她把一碗热乎的汤药徒手端了进来,手指感觉到了热度瞬速的放在桌面上,两手按着自己的耳垂解热。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沈千月见他没有回答自己,走过去用手放在他的额头与自己的额头来回的试探着,感觉他没有因为昨晚着凉松了口气。
顾凌寒拉过她的手臂拽了过去,整个头都扎进了她的怀中,双手绕过她的后背紧紧的抱着,沈千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抬头在他的发丝上轻轻的抚摸着。
沈千月突然想到自己这个样子好像多了一个儿子一样,突然噗呲的笑出了声。
在怀中的人听到了,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可有何有趣的事情让夫人这般开心能否与为夫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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