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又该怎么办呢?今天他们是去凌尘家帮忙的,他并没有随身携带行针。
想到此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想寻摸一个可以代替的东西。
凌尘身后的立冬平日里最为稳重心细,见到此她大概已经猜到了赵青山的意图,边朝他走去,边伸手将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拔了下来。
“村长,用这个吧?”说完,将一根足有铅笔芯粗细的簪子递到了赵青山的手上。
凌尘踮着脚张望了一下赵青山手中握着的那根银簪。
额头的青筋就不自觉的蹦了蹦。
我的妈呀!这么粗?这要是扎下去还不得疼死。
凌尘扯过校车身上的墨狐大氅,将自己的整颗脑袋都埋了进去。
一开始萧彻还以为她这样的举动,是不敢看,但随后她微微抖动的肩膀,以及断断续续压抑的笑声传出来。
他此时才明白,感情,他小媳妇哪是什么不敢看,这是躲自己怀里偷笑呢!
小媳妇开心他就开心了,想到此,他唇角微勾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可不要紧。
人群中的一些女人们可就不淡定了,本来这件事情发生在坟地村里,好多未出阁的姑娘都被大人勒令留在家中,不许跟过来。
但是人群之中,可还是有不少已经嫁人了的小妇人,见到萧彻如此天人之姿,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是来看什么热闹的,一双眼睛始终都定定的盯着他瞧。
如今萧彻一笑更是令她们神魂颠倒,更夸张的是,萧彻眼神扫过人群时,竟然有一位妇人手捂胸口,直接晕了过去。
凌尘:“......”
萧彻:“......”
众人:“......”
凌尘真是有些无语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斜眼睨了旁边这个罪魁祸首一眼,扬手将他墨狐大氅上的风帽兜头盖下,都是这个妖孽惹的祸。
你说一个大男人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干什么呀?
望着风帽下的阴影之中,男人看向自己时那双幽黑发亮的眼睛,凌尘没出息的,吧唧吧唧嘴,别说,祸国殃民,还是很养眼的。
“如何了?”邢展倾身上前询问着赵青山,地上晕厥妇人的情况。
赵青山松开刚刚为赵氏把脉的手,转而皱皱眉头,说道:“似乎是,激动的昏过去了。”
众人闻言均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可不是嘛,儿子跟孙女儿都要被抓去蹲大牢了,能不激动吗?
“二爷爷这人都晕了,你手里不是有针吗?快救呀?一针不行就扎两针,两针不行就扎十针,多扎几下人总是会醒的。”凌尘将自己的小脑袋从萧彻的墨狐大氅中露出来,俏皮的说。
凌尘话音刚落,原本倒在地上紧闭双眸的赵氏,突然就张开了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凌尘的方向骂道:“凌尘,你个脏心烂肺的小贱蹄子,老娘辛辛苦苦把你爹给养大,还给他娶媳妇,到了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就是让你这么对待我们的。”
凌尘按下萧彻已经蓄势待发的手,将他手心里的树叶取了下来,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