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抒早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头上冒着冷汗,嘴唇也早就被咬破,这会儿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看上去奄奄一息。
云诗柔叫了两个女佣进来,把云抒的房间里里外外全都翻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刀具可以解开她的绳子,这才满意的道。"云抒,你就好好在这躺着吧,为了惩罚你,就饿你一顿好了,反正爸爸今晚有应酬,不能回来吃饭了。"
云诗柔趾高气昂地离开,只留下云抒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疼得瑟瑟发抖。
......
夕阳落下,整座城市华灯初上。换上了另一副繁华景象。
霍司寒准时回到壹号公馆,一进屋,孙妈便从厨房里迎了出来,"先生回来啦。"
霍司寒没应她。视线往客厅里寻去,"太太呢?"
"快中午的时候起床吃了饭,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就出门了。也没说去哪里,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霍司寒蹙了蹙眉,"给她打电话,叫她回家吃饭。"
"是。"孙妈急忙照做。没一会儿,便去客厅汇报道,"先生,太太手机关机了。"
霍司寒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果然是关机了。
"会不会是手机刚好没电了啊?"孙妈道。
男人的脸上平静无波,"你先去做饭吧。"
"是。"
孙妈做好饭,见霍司寒没让她走,便先留了下来。
霍司寒喜静。她没敢走动打扰,去了自己的保姆间待着。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云抒还没回来,霍司寒在陆陆续续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之后,终于按捺不住,给庄恒去了电话,"查一查云抒在哪里。"
......
彼时,云家。
云抒体内的药效消散了不少,但一直没有吃东西,加上被云诗柔殴打,身子虚弱极了。
她强撑着精神,够到自己的小包。从里面摸出了一只口红。
这是一只最普通的口红,但里面却暗藏玄机,从旁边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刀片。
刀片没有水果刀好用,云抒好不容易才对准手上的绳子,磨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把绳子隔断。
门外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云抒急忙仰躺在床上,手和绳子都压在身下,装作一直被绑着的样子,闭上眼睛装睡。
下一秒,房门便被打开。传来秦佳容的声音,"老公你看,她不是好好的嘛。"
"没闹就好,"云长山喝了酒。也没心情上前查看,"她晚饭吃过了吧?"
"吃过了,我让女佣喂了,不会饿着她的。"
"嗯。别把人饿出个好歹来,我跟霍家联系过了,这两天就会来接人。"
"好,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看着她,"秦佳容娇笑着靠近他的怀里,"老公,我扶你回房睡觉吧。"
云长山的眼眸深了深。很快关上门,搂着秦佳容离开。
云抒缓缓睁开眼睛,眼里一片冷意,确定门外已经没有了声音。这才坐起身,解开脚上的绳子。
她想了想,现在如果大摇大摆出去,肯定会被发现重新关起来,所以得偷偷逃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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