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古堡门口的途中,白茜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她含泪看着拎着自己的白开,眼里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不该贪恋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该好好听这个男人的话,至少能得个善终,不会凄惨落幕。
她想要告诉白开真相,可当她试图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一定是江酒,一定是那贱人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唔唔唔”
一道道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却怎么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白开垂头看着她,目光落在她泪流满面的脸蛋上,忍不住狞笑道:“怎么,马上就要见到殷允了,喜极而泣了么?
即使你回到那狗东西身边又如何?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烙下了我的印记,
只要你跟他亲热,脑海里就会想到咱们在一起的画面。
那一幕幕,将会日日夜夜的折磨着你,让你不得安宁。
白茜拼命的眨眼,晶莹的泪水顺着眼眶滚滚而落。
她多么希望这男人能够明白她的意思,可不管怎么她怎么示意,他都看不出她的心思。
好绝望,好后悔。
如今白开是她唯一的仰仗了,如果要是今天死在这里,那么她也不会得什么善终的。
情急之下,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猛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白开的手臂立马皮开肉绽,猩红的鲜血从伤口渗出来,触目惊心。
白开因为自己调派出去的手下全军覆没,心里极度不爽着。
如今被一个女人狠狠咬一口,他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狂暴与戾气。
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她甩在了地上。
“贱人,老老实实待着,给老子创造最大的利益,否则我弄死你。”
说完,他再次伸手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大步朝前院走去。
白茜眼里透着死灰般的绝望,一旦这家伙跟江酒他们碰面,那就再无退路了。
“唔唔唔”
白开见她不说话,只一个劲的唔唔唔,不禁嗤笑道:“怎么,你就厌恶我至此么,连话都不愿跟我说了?
可即便这样又如何,我在你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记,你穷尽一生也别想抹除掉,哈哈。”
白开拖着她一路狂笑着走到了门口。
站在雕花大门内,他阴毒的目光落在了外面那一对璧人身上。
这两人,是他这一生的噩梦。
不管他做什么,不管他怎么努力,最后都逃不出这二人的手掌心。
“怎么就你们两个,殷允那狗东西呢?他的女人还在我手里,不打算亲自过来救吗?”
说到这,他再次放声大笑了起来,“哦,对了,他现在正忙着跟一个冒牌货抵死缠绵呢。”
接着,他又对手里拎着的‘火影’朗笑道:“知道我前几天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么?
我让容韵易容成了你,然后将她送去了殷允身边,那狗东西应该已经把她当成了你。”
原以为手里的女人听到这番话后会激动,会伤心,会难过,会破口大骂,会歇斯底里。
可结果却不尽人意,她仍旧在挣扎,但一声不吭,只有一些破碎的声音从齿缝里蹦出来。
江酒冷睨大门内的白开,见他把手里的女人当成保命符,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白开,你的气数已尽,乖乖束手就擒吧,如果我心情好,或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气数已尽?束手就擒?”白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张狂又肆意。
他猛地将怀里的女人往前一推,然后用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江酒,你别忘了,殷允为救你才中毒的,而这个蠢女人为救那狗东西,不惜送上门来给我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