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头抖了一下,颤颤巍巍地说:“大小姐,当时院子里只有奴婢和你,没有别人,大小姐你饶过奴婢吧。”
顾宛清看着那个丫头躲躲闪闪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急,冷冷地说:“那你怎么就断定我给三小姐下毒了?你知道那包粉末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是你想谋害三小姐,然后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你好毒的心思。”
绿萍一天,急了,连连摆手说:“大小姐,你可冤枉奴婢了。”
顾宛清不依她,连声追问:“那你说那包粉末是什么?”
刘雪乔一听,心里骂了一句蠢货,便对着那个丫头使了个眼色。
谁知道绿萍那个丫头是不是紧张过度,脑子坏掉了,竟然会错了意,她的眼珠子转了几下,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是砒霜。”
顾宛清冷笑一声,又问旁边的大夫,说:“大夫,你是”仁者医心,我信得过你,你说三小姐中的是什么毒?”
顾宛清看了这大夫的面相,只见他方脸,平眉,一身正气,所以顾宛清只希望赌一把了。
那大夫对于眼前的事情,看得非常清楚,参与到这侯门恩怨里,可不是他想的。
老太太见大夫有些犹豫,缓缓地说:“大夫,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大夫想了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定,一拱手说:“会老夫人的话,三小姐并不是中毒,她对芝麻一类敏感,吃食里掺了这些才会昏迷不醒。”
老太太听了,神色有些复杂,而刘雪乔脸色瞬间就变了,心里早就打了几个来回,想着对策。
顾宛清冷笑着,看着绿萍,说:“你不是说砒霜吗?说,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
绿萍听了,一脸慌张地说:“大小姐,是你给奴婢的粉末,大小姐,是你要害三小姐,不是奴婢,大小姐你可不能冤枉奴婢。”
说完就冲着老太太一顿磕头,嘴里还说着:“老夫人饶命,奴婢只是一时被银子迷了心窍,望老夫人开恩。”
顾宛清冷眼看着绿萍哭得涕泗横流,冷笑着说:“你以为你给我泼了脏水,你就能活命,杀人要灭口,你不可能不懂,你现在说实话,我还能保住你一条命。”
刘雪乔听了她的话,从顾衍之站了出来,说:“娘,依我看,这丫头可是居心叵测,故意挑拨离间,让宛清和宛荇生疏了,宛清明明给她的是芝麻,但她偏要说成砒霜,这样心恶的奴才,直接乱棍打死好了。”
老太太听了点了点头,说:“衍之,你觉得呢?”
顾衍之不耐烦地指着绿萍,说:“还愣住干什么?拖出去。”
绿萍一看,慌了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刘雪乔,说:“夫人,你不是说......”
刘雪乔给了她一记眼刀,指挥周围的婆子,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拖出去。”
绿萍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婆子用布子堵住了嘴,她只能绝望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宛清冷笑着,挣脱开按住自己的婆子,一下子跪倒在老太太的跟前,痛哭流涕,说:“祖母,宛清活不了,宛清冤枉啊,祖母你要给宛清做主啊,不然宛清只能随着娘亲去了啊。”
许是顾宛清哭得太伤心,老太太有些不忍,心里有些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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