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老太太解释说顾衍之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急火攻心,老太太这才放心下来。
刘雪乔站起身来,赶紧去扶老太太,说:“娘,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将刘雪乔的手放了下去,让金菊扶着自己,冷声说:“怎么?侯爷病成这样了,我不能来看我的儿子吗?”
刘雪乔见老太太这么不给自己脸,有些恼怒,心想:这老不休的。但还是笑着说:“娘,我这不是怕你担心,这才没有告诉你。”
说完眼圈就红了,用手帕抹了抹眼睛,说:“娘,这侯府侯爷病了,娘你可千万保重身体,千万不能再生气。宛清她还是个孩子,顽劣了一些。”
老太太冷哼一声,说:“顽劣?顽劣到能把自己的爹气病了?好啊,我看是这个家里没人能治得住她了。”
刘雪乔脸上有些得意,但拿手帕捂住脸,别人看不到她嘴角的笑容,只以为她是伤心,
她继续说:“娘,我这就带着宏扬,宛荇去給宛清赔礼道歉,免得宛清心里有气。”
老太太重重地捶了一下拐杖,说:“你看看你,哪里有当家主母的样子,若你做得好,宛清怎么会成这个样子,脸都丢尽了。”
说完又看看站在一旁的顾姨娘,说:“娇娥,你就帮帮雪乔分担一些府里的事务,府里事情太多,雪乔难免有照顾不过来的时候。”
周姨娘听了,过来行了一礼,说:“是,老夫人,娇娥一定尽心尽力辅佐姐姐。”
刘雪乔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老太太这是分散自己在府里的权利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刘雪乔气的一口银牙咬碎了,自己在府里说一不二这么多年,哪里轮得到周娇娥说得上话。
她看了周姨娘一眼,见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刘雪乔心里打着算盘:哼,就算老太太发了话,你也别想顺顺利利的。
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走到床边看了看顾衍之,见他气息平稳,这才放心下来。
对苏婆子和金菊说:“走,我去看看宛清这个丫头。”
刘雪乔反应过来,赶紧说:“娘,我和你一起去。”
老太太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心里宽慰了些,说:“不必了,你就守在衍之就好,放心吧,宛清那丫头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人,你担心什么。”
说完老太太就由苏婆子搀扶着走了出去。
刘雪乔见老太太走了,便命人下去看看药煎好没有。看到一旁的周姨娘,笑着拉着她的手,说:“太好了,妹妹,这府里大大小小事务实在太多,扰得我头疼,现在好了,有你替我分担,我也能清闲一刻,可就怕麻烦了妹妹。”
周姨娘依旧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说:“那里麻烦,只怕是帮不得姐姐,那就是妹妹的不是了。”
刘雪乔捂住嘴一笑,说:“妹妹,你呀就算谦逊,难道娘还能看错你不成?”
周姨娘淡淡地说:“姐姐谬赞了。”
刘雪乔亲热地拍拍周姨娘淡淡受,说:“呀,妹妹你看,你这手多嫩啊,我那啊,正好打了一副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正适合你,以后我让丫鬟给你送去。”
周姨娘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那就多谢姐姐了。”
刘雪乔笑着看着一旁不说话的李姨娘,说:“也不能冷落了李妹妹不是?我这一副赤金镶贝壳玉兰花耳坠就送给妹妹吧。”
李姨娘赶紧行礼,说:“多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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