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宛清被拖入柴房,她也没有弄明白,不是说好的侯府大小姐呢?说关柴房就关柴房啊?这算是哪门子的大小姐,连个丫鬟都不如。
现在的顾宛清是又气急又后悔,自己从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府里的人哪个敢不顺着自己,就连父皇母后都不曾对自己说过重话。
可是这下好了,被刺杀了一回,没死成,竟然变成了侯府的嫡女,这嫡女也够倒霉的,一看就不受人待见。
顾宛清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应该仔细问问那个叫什么星儿月亮的丫头,打探好情况,而是不是这样冒冒失失,人家没有以为自己是疯子都算是万幸了。
想到这里,顾宛清就想打自己俩巴掌,太冲动,太没有脑子了,可是又怎样?又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顾宛清转念又一想,反正这身体是自己的,打了自己也不疼,就当给自己解解气了。
想着,顾宛清还真伸出了手,朝着自己的脸打去,啪的一声,顾宛清咧着,眼泪都流出来了,真疼,便赶紧揉了揉脸。
没想到着具身体和自己融为一体了,那这具身体的主人去了哪里?是死了吗?
顾宛清心里五味杂陈,要是自己一直换不回到自己原来的身体里,该怎么办才好啊?自己可不想待在这侯府里了。
外面的天色渐暗,深秋季节,夜里有些凉,除了守夜的丫鬟,其他人都躲着屋里打叶子牌,或者是唠唠家常消磨时间。
而顾宛清被关在柴房里,风不停地往里面吹,懂得她瑟瑟发抖,原本刚刚落水的她身体有些受不住了,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将自己的衣服又裹紧了一些,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感到丝毫温暖。
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几声,顾宛清揉了揉肚子,又嗅嗅从夹缝里传出来若有若无饭菜的香味,顾宛清心里恨恨地想:等本王回了王府,一定把这该死的侯府拆了。
可是没有等到他去拆侯府,顾宛清就病倒了,夜深了,顾宛清已经感觉不到饿了,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但身体却不住地在发抖。
终于他没撑住,倒在了柴房里,在闭上眼睛前,顾宛清心里一直绝望:难道本王就要栽在这里了吗?死得真憋屈啊。
而此时恭亲王府内,皇后娘娘担心慕容枫的病情,一直守着他的床边,见慕容枫迟迟没有醒来,皇后娘娘心里焦急不已。
她冷冷地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们,愤怒地说:“你们这帮庸医,本宫要你们何用?”
那些太医听了吓得不住地磕头,嘴里不停地喊着:“皇后娘娘饶命。”心里却是叫苦不迭,今天怕是小命不保了。
皇后娘娘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慕容枫的手动了一下,皇后娘娘欣喜万分,一把抓紧他的手,说:“皇儿,你睁开眼睛看看啊,母后在这里呢。”
慕容枫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注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
他挣扎了一会,好不容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握着自己的手。
慕容枫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见慕容枫醒了,激动不已,顾不得什么仪态,轻轻地抹了抹眼泪,说:“皇儿,你终于醒了?可吓把母后吓坏了。”
皇儿?是再叫我吗?可是眼前这个女子是谁?慕容枫脑子像是生了绣,一点也运作不起来,只能卡在她落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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