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快点和褚庆商量云南的事吧,这事刻不容缓。”
霍大娘子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微笑道:“你放心,待到这件事告一段落,姐姐便让褚庆立刻去无锡."
霍柔风无精打采从姐姐院子里出来,她使收到了展怀的信,只是这信并非像以往那样是六百里加急送来的,而是有人专程从福建把信送过来。
同这封信一起送来的,还有八只红木匣子。
采芹看着这些匣子不由得皱起眉头,问来送东西的人:“礼单呢?”
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抓抓头,操着一口闽南味的官话说道:“没有礼单,五爷说让你家九爷自己打开看。”
采芹没好气:“谁知道你们是干嘛的?万一里面是打劫来的赃物怎么办?再万一藏着蛇虫鼠蚁呢?”
那少年苦着脸:“不会的,这是五爷亲手装进去,不会是你说的那些东西。”
采芹还要再说,身后传来霍柔风的声音:“没事没事,我自己打开看吧。”
展怀如果敢在里面藏着蛇虫鼠蚁,她就全都捉了送到闽国公府去,至于赃物,当然更加不会了。直到傍晚时分,白九娘才离开双井胡同。
霍柔风去姐姐院子里,一进门,便听到屋里传来的阵阵娇笑声,她三步并做两步跑进屋里,见姐姐屋里年纪最小的阿萝,正在惟妙惟肖地在学白水仙说书。
丫鬟们见到九爷,连忙曲膝行礼。
霍大娘子坐在炕上,靠着大迎枕,见妹妹跑进来,便对丫鬟们道:“行了,你们都去干活吧。”
丫鬟们纷纷退下,霍柔风却叫住了阿萝:“爹听你方才学白水仙的说话,倒也有几分相像,不对,不是几分,是十分。”
阿萝红了脸,又给九爷行了万福,霍大娘子推推桌上的一碟子桂花糕,道:“你讲得好,这碟子桂花糕赏给你了。”
阿萝行了礼,捧了那碟子桂花糕,兴高采烈地走了。
见所有人都退出去了,霍柔风这才对姐姐说道:“姐,我听说今天贵州那边来信了?”
霍大娘子道:“来信了,我还没有想好,总觉得庆王的目光并非只是那些茶叶。”
霍柔风一怔,姐姐口中的贵州,是指永丰号在贵阳的分号,贵州与其他地方不同,其他地方的大掌柜都是由杭州派过去的,惟有贵州的不一样,那位大掌柜就是贵州当地人。
“刘大掌柜是怎么说的?”霍柔风问道。
她对贵州的风土人情全都不清楚,据说这位刘大掌柜并非纯种的汉人,他的母亲是当地的僚人。
霍大娘子从匣子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霍柔风。
霍柔风展开信笺,一目十行地看下去,却是越看越心惊。
她问道:“刘大掌柜说,贵州有人到云南买来种子,想在贵州种烟叶,但却没有成活,贵州有些商号专门派人到云南去买烟叶,姐,庆王莫非是看上了这个?”
霍大娘子叹了口气道:“庆王的消息真是灵通,刘大掌柜在信里所说,云南早就有很多人种植烟叶,便是马帮收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