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很简单,可以一下取到红色的树枝,可实践起来,却不如想像中那么容易。
莫月心练得胳膊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把红绸向上一抛,可红绸如红色的流水一般滑落在了地上。
她看着地上如一滩红水的红绸,又看到了旁边一个小石头,她眼前一亮,拿起红绸,把小石头包了了进去,她拿着包了小石头的红绸向上一扔,红绸一下就挂在了红色的树枝上,她见状,心里一喜,拿着红绸用力一拉。
只听咔嚓一声响过后,树枝掉了地上,她拿起树枝看了又看,高兴不已,她拿着回涂了红色颜料的树枝回到了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莫月心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她睁开眼睛,看着外面漆黑一片,问道:“谁啊?”这么早扰人清梦,真心不好。
“馆主,该起来练功了,已经四点了。”候大爷在门外大声说道。
“是,候大爷。”莫月心迅速穿好了衣服,简单洗漱,拿着放在桌上的红色树枝便来到了院子。
“候大爷,您看,这是我昨天用红绸拉下的树枝。”莫月心拿着树枝,献宝似得拿起候大爷看,候大爷并没有接过树枝,他斜睥了一眼树枝问:“这么快?是用了什么方法拉下的树枝?”
“我包了一个小石头,向上一扔,红绸缠上了树枝,再轻轻一拉就拉下来了。”莫月心得意地说道。
候大爷看了一眼莫月心,冷哼一声:“馆主,练功如做人,来不得半点虚假,馆主采用这样的投机取巧的法子,取下红色的树枝,馆主还很得意?”
莫月心听罢,满心羞愧地站了那里,她以为候大爷会夸奖她聪明,知道变通,会想办法,没想到候大爷根本看不上她用的这种取巧的法子。
“馆主,还想练功吗?”候大爷继续问道。
“还练。”莫月心说道。
“再走捷径练功?”候大爷问。
“不走捷径了。”莫月心如打了霜的茄子,喃喃地说道。
“好,请馆主继续用红绸取树枝。”候大爷说完,从莫月心里取过树枝,他走到树的下面,把树枝向上轻轻一抛,红色的树枝像一根钢针扎进了离地面约五米高的树干上。
莫月心一直练到太阳升到了半空,快到了上班的时间,她才停了练习,红色的树枝还稳稳地扎在树干上。
红绸根本无法触碰到树枝,更别说把树枝给缠住拉下来了。
她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快速吃过早饭,到了公司办公室。
她刚坐了下来,一个身着粉色定制职业套装,脚踩约十寸细高跟凉鞋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抬眼一看,林雨桃!这世界真小,她已经到了国外,没想到还能遇到林雨桃。
“你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吗?”林雨桃径直坐在了莫月心面前的沙发上,她后背挺着笔直,目光咄咄逼人瞪着莫月心。
“不知道。”莫月心冷冷地答道,她以前以为林雨桃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女人,有一张无不显老的娃娃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清澈又单纯,谁知林雨桃并不如她外表那么单纯。
“我来看你!”林雨桃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