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出门都没有带护照,幸好旅馆里的俄国老太将两人当成了外出偷腥的**,除了目光暧昧些外,倒也没有过于为难两人,只是多收了两成的房钱。
虽然只是城郊的旅馆,房间不大,但倒也设计得古朴,欧式吊灯,大床,衣柜,样样设施都颇为洁净,更难得的是用的居然是老式的壁炉,这在如今的莫斯科城内已经极为少见。老太颤颤巍巍地送来两份木炭,叽里咕噜地了些什么,李云道也没听懂。
等壁炉传来阵阵暖意,两人脸上印着跳跃的壁炉火光时,这才发现挨个儿坐在床畔实在是有些尴尬。
李云道主动打了个哈哈,笑道:“要不……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
话还没完,唇已经被另一对微冷却透着股淡香的唇封住。
“你别话。”她幽怨地看着李云道,“我知道你有蔡桃夭,有阮钰,论家世论能力,她们都在我之上,唯一让我觉得有优势的样貌在她们面前也不值一提。但是,我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不好,这样做显得我自己特别下贱,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欢你……”房间里的温度逐渐上升,她的眼泪却冰凉如旧。
李云道轻轻托起她的脸,用拇指帮她拭去泪痕:“谁你下贱,老子舍了一身剐也要跟他拼命!话回来,就算我不上,你那千万粉丝一人一口口水,也要把他淹死不是!”
齐褒姒破涕为笑,但很快又情绪低落道:“有千万粉丝又有何用,千万人也抵不上我独饮的这一瓢……唔……”
话还没完,那淡香清冷的唇被人封住,只能发出嘤嘤唔唔声音。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是如此奇妙,有时候觉得站在眼前也相距千里,但有时候一旦捅破那层纸,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
李云道过无数典籍,但真正能用来形容眼前女人的词汇却麟毛凤角,尤其是褪去一身贴身裁剪的礼服后,横陈玉体欲拒还休,几乎能将一个男子的情与欲瞬间撩拨到了巅峰。
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寻?
一晚癫狂,娇声似莺,几乎将住在楼下的老太刺激得更不得将早逝多年的老伴从坟墓里拉出来。
雪停,月光透过厚厚的玻璃窗洒落在床上那凹凸有致的轮廓上,她侧着身,双臂环绕着他的胸口,睡梦中的表情亦刚刚水乳#交融时的幸福和满足。
李云道轻轻帮她掩上被子,赤着身子在窗边站了一会,又往壁炉里添了些木炭,在床边又蹲着端详了女子许久,才微微一笑,轻轻在她耳边留下一记亲吻。
穿好衣物后轻手轻脚地掩门离开。出了旅馆,李云道又在不远处的杂货铺边上寻了辆车,一下五除二便发动引擎。
客货两用的丰田车顺着刚刚的来路,再度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