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高崎国际机场,一对年轻的夫妇候在旅客到达的出口。男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短发,穿polo衫和西裤皮鞋,胸膛挺得笔直,整个人看上去很干练、精神。身边勾着他胳膊的女子更是出奇地沉鱼落雁,一颦一笑均能让周边偷偷打量她的男人们为之心醉。
“媳妇儿,那些牲口都在偷看你呢!”男子“愤愤不平”地看着女子,一脸幽怨。
“看就看呗,我还能少了块肉?”女子恬静地微笑着,言语间不忘轻抚微微凸起的小腹。
“早知道我一个人来接他了。”男子孩子气地苦着脸。
“你啊!”女子笑着轻轻点了点头男子的脑袋,“王小北,你媳妇儿又没裸奔,你吃的哪门子的干醋?”
大半年前从京城空降厦门的王小北嘿嘿干笑道:“谁让你是我儿子他妈呢!是不是啊,儿子?”说着,也伸手抚了抚身边女子的小腹,温柔而小心,“黄裳,你说云道那小子这回折腾个啥呀?你给分析分析呢。”
已经成为厦门大学艺术系讲师的孔黄裳微笑着说:“一时间我也摸不透长辈们到底是怎么个安排,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他居然敢跳长江大桥……”孔黄裳一脸后怕地拍了拍胸口。“你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吓愣住了。”
王小北恨恨地拍了拍栏杆:“那帮南美人真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早知道头一回在北京见了面就给他一锅儿端了,也省了这后面的破事儿。”
孔黄裳在他后腰轻拧了把嫩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开口闭口一锅儿端,你以为你是云道的那两位兄长?”
王小北干笑:“嘿嘿,我虽然没弓角能打,也没徽猷那么妖孽,但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有我的优点啊,你敢说,北上广深,这四个一线大地儿,谁的朋友有我多?”
孔黄裳勾着他的胳膊,笑道:“知道知道,就你酒肉朋友一打一打的。”
王小北笑道:“酒肉朋友,那也是朋友啊。”
孔黄裳笑着望向出口处,突然惊喜地冲前方挥手:“云道,这边!”
王小北一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是他家那个生命力比小强还要旺盛的大表弟,一人一包,轻装简阵。
王小北冲上去给了李大刁民一个大拥抱:“他妈的,我差点儿以为你小子翘辫子了呢!居然还活着,哈哈哈,太好了……”看到这个命运多舛的大表弟,王小北言语间难掩内心的激动。
看到脸蛋微微发福的王小北,李云道亦内心激动:“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哪能那么轻易就翘了辫子。”
孔黄裳也跟了上来,微笑道:“身体怎么样了?”
不等李云道回答,王小北便拍了拍李云道的胸口:“这小子命硬得很!”
李云道笑着望向孔黄裳微微凸起的小腹:“说起来,还是王小北最厉害。”
孔黄裳俏脸微红,却还是忍不住自豪地扶了扶微隆的小腹:“他啊,就是个大纨绔!”
被人批为“大纨绔”的王小北丝毫不以此为耻,相反笑着道:“我就是大纨绔,你肚子里以后出来的,铁定也是个小纨绔!”
李云道看着步入人生正轨的王小北和孔黄裳,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动。
“哥,就在机场找个餐厅吧,我坐三个小时后的班机走。”李云道四处张望,只看到几家机场内的中西快餐的广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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