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对,我一直叫兰哭婆为阿婆,我就是她的孙子!”童老板理直气壮。
夏正阳拍了拍童老板的肩膀,笑道:
“那我就告诉你吧孙子,从今天开始,房租加到一万五一个月!租不起,就立刻给我卷铺盖滚蛋!这房子的产权,一直在我手上,因为兰哭婆是我夏家的老佣人,五几年,我太爷爷买了这房子,让兰哭婆居住的。不相信,你去房管所查一查。”
“啊!?”童老板张大了嘴巴,脸色通红。
夏正阳将兰哭婆的遗书展开,笑道:“识字不?要不要看看兰哭婆留给我的遗书?”
童老板仔细看了一遍遗书,汗如雨下,冲着夏正阳作揖,哭丧着脸说道:“夏斋主,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就别计较我了房租的事,我们再商量商量呗?”
夏正阳挥手:“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租不起,请你卷铺盖走人。”
童老板欲哭无泪,灰溜溜滚下楼去。
谭燕子和孟闲云大笑。
这真是算尽机关太聪明,偷鸡不成蚀把米!
其实不仅仅是兰哭婆的小楼,还有大先生的两间小屋,也都是夏家的产业,产权一直在夏家手里,只是古玩市场上的人不知道。
整理完兰哭婆的遗物,夏正阳又安排兰哭婆火化。
旧历七月二十一,黄道吉日,夏正阳一大早就动身,带着师父和兰哭婆的骨灰以及灵位,和孟闲云一起前往茅山,谭燕子和韩子佩随行。
大先生是茅山派的人,骨灰和灵位,理应送回茅山。
兰哭婆的灵位,夏正阳做主,将之寄存在茅山白云观,享受道家香火。
对于夏正阳来说,这次不仅仅是送师父灵位回归,也是自己第一次前来拜山,所以挑了一个吉日。
现代交通发达,淝城距离茅山,也就是几个小时的车程。
到了茅山北麓,孟闲云说道:“师兄第一次回茅山拜祖师爷,应该步行上山,以示庄重。”
夏正阳点头:“师妹说的是,我理应步行上山。”
孟闲云一笑:“我陪你一起走,免得你说我刁难你。”
夏正阳哈哈一笑。
大家一起下车,步行上山。大先生和兰哭婆的灵位,放在车上,车师傅走走停停,等着夏正阳等人。
这时候已经过了盛夏,天气转凉,山上的气温非常宜人。
上山的道路两边绿树成荫,夏正阳一边走一边看风景,倒也很惬意。
孟闲云客串了一把导游,沿路给大家讲解茅山景观和历史传说。
身后有三个老道大步走来,各自气定神闲,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其中一人指着大茅峰的方向,说道:“茅山风水,都在大茅峰,白云观处于大茅峰之阳坡,位居九五之下,占尽了门派的造化啊!只可惜如今道法没落,金冠老道一死,白云观更是没人了!”
听闻此言,夏正阳和孟闲云都是心里不爽,暗自打量那三个老道。
但是孟闲云也不认识这几个老道,看样子,不是常住茅山的人。
又一个胖大道士笑道:“白云观历来代表着我们茅山中的术派,位置举足轻重。现在金冠道长死了,那个叫孟什么的丫头,岂能服人?所以左师兄这次回归祖山,执掌白云观,是必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