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阳自饮了一杯,不看林凤群,也不说话。
林凤群皱眉,问道:“夏老弟怎么不说话,什么意思?不欢迎我留在这里吗?”
夏正阳这才抬起头来,嘻嘻一笑:“我无所谓啊,但是有言在先,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假如夜里出现什么古怪的情况,那就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
林凤群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手枪,不屑地笑道:“夏老弟,你以为我这么弱不禁风,需要你的保护吗?”
夏正阳点头笑:“姑娘真是条汉子,行,留下来吧!”
老潘继续敬酒,一再向夏正阳三人表示感谢。
夏正阳忽然问道:“潘老板,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忘恩负义、伤天害理的事?”
老潘一阵尴尬,急忙说道:“夏老弟说笑了,我是个老实人,一心向善,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怎么会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两年发了财,也到处修桥铺路做慈善。”
谭燕子切了一声,斜眼道:“你们把房价弄得这么高,还不是伤天害理?一看你的面相,就是个奸商。”
行走江湖惯了,现在又有夏正阳做靠山,谭燕子很嚣张,根本没把老潘放在眼里。
林凤群噗地一笑,又迅速忍住,对这个心直口快的谭燕子好感大增。
老潘也不敢翻脸,急得直叹气:“房价高,那是地皮贵呀,我们是吃力不讨好,杀人落个两手血,利润其实没多少!”
夏正阳点点头,又问:“那你有没有什么厉害的仇家?”
老潘想了想,苦笑道:“做生意嘛,商场如战场,竞争对手肯定是有的。可是没有证据,我不能乱怀疑啊。要说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没有,也就是生意场上的一些竞争对手。”
夏正阳浅酌了一口美酒,打量着老潘的面相,说道:“潘老板小时候穷困,双亲不全,生活艰难,七岁的时候有一劫,经历过一场火灾;十三岁的时候有一劫,经历了一场水灾,对吧?”
老潘震惊无比,差点拿不住筷子,站起身说道:
“夏兄弟真是神人!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父亲死的早,和母亲相依为命。七岁的时候,家里失火,我差点烧死了,后背上到现在还有很大的伤疤。十三岁,我在河里游泳,也差点淹死了”
林凤群也震惊,直楞楞地看着夏正阳:“你还会看相?这都能看出来?”
“相术,只是雕虫小技。”夏正阳摇了摇头,又看着老潘,说道:“你最近气色晦暗不明,的确不是什么好兆头。奉劝潘老板一句,多做好事,别做坏事,以免大祸临头。”
老潘汗如雨下,说道:“谢谢夏老弟的提醒,我以后,一定天天烧香拜佛,一心向善。”
夏正阳摇头一笑:“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人心头。人心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潘老板,心存善念,比烧香拜佛更好。”
老潘连连点头。
林凤群地冲着夏正阳一笑,说道:“你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像神棍,倒像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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