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蹲下,哭丧着脸问道:“喂,有没有别的办法?”
夏正阳忽然咧嘴一笑:“别的办法也有,从你头上割下一缕头发,二三十根就可以了,然后,再去找谭燕子要符纸和朱砂笔来。”
“就这么简单?那太好了,我把头发全部给你,变成光头都可以!”谭燕子大喜过望,当即挥刀,从辫稍上割了一绺青丝。
然后,韩子佩又奔过去,找谭燕子要了纸符和毛笔。
夏正阳接过来,又说道:“还要你的一点鲜血。”
“血?什么地方的血?”韩子佩问道。
“就是最珍贵的那个血。”夏正阳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韩子佩脸色通红,愠怒道:“夏正阳,我当你是正人君子,你可不要随便轻薄人!”
韩子佩不是三岁小孩,她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个方面。
“韩大美女,我怎么轻薄你了?”夏正阳叫屈,说道:
“对于我们道家弟子来说,指尖血、舌尖血和心尖血,就是最珍贵的,因为阳气最重,可以克邪。心尖血你不太方便,难道舌尖血你也舍不得给?你还骂我轻薄,是你自己邪念太重,把事情想歪了好不好!”
韩子佩一愣,随即瞪了夏正阳一眼,又嗔道:“你呀你呀,油嘴滑舌,一辈子都不像个道家高人!”
夏正阳忽然伸手,抚摸着韩子佩的秀发:“我俩关系好,开个玩笑嘛。”
“少来。”韩子佩芳心欢喜,却打开了夏正阳的手,说道:“我没咬过舌头,不知道能不能狠心咬出血来”
“那你把舌尖伸出来,我帮你咬。”夏正阳说道。
韩子佩瞪了夏正阳一眼,伸出中指在夏正阳的嘴边:“咬吧!”
夏正阳当然不会咬,拿起匕首,在韩子佩的指肚上轻轻一点。
顿时,便有鲜血流了出来。
夏正阳用符纸涂抹,然后将那些头发沾了上去。
再然后,夏正阳在纸上画了一道符,啪地贴在伤口上,闭目运功,不再说话。
韩子佩在一边等候,一脸关切。
三分钟过后,夏正阳睁开眼来,揭开纸符,却见那张纸符都已经黑透。
韩子佩问道:“好一些了吗?”
“好多了,伤口包扎起来,回家再治疗。”夏正阳说道。
韩子佩点头,也不避嫌,帮着夏正阳包扎伤口。
谭燕子走了过来,问道:“喂,子佩你吸了多久,还没吸完吗?”
“我没有吸,只是帮他处理伤口!”韩子佩瞪眼。
“行行行,我不提这事了,你也别不好意思。”谭燕子嘻嘻一笑。
韩子佩气得鼻歪眼斜,却无可解释。
几人再次动身,夏正阳还是有些一瘸一拐。
谭燕子了韩子佩一人一边,搀住了夏正阳。
晚上七点半,天色黑透,众人这才回到柳家。
老柳看见夏正阳受伤,吃惊不小,急忙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