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好消息!”
“不错。”
道泉真人取出那七种药,一字摆开,道:“这次延康国师与小玉京的甄散人对决,他固然杀了甄散人,但是必然也受了伤,他此行又有小神医在身旁,因此道人以为,小神医为他诊治,所用的药必然会透露出延康国师的伤势状况。这七种药,便是小神医昨晚为他炼的药,诸位请看。”
大行台尚书马连山诧异道:“道泉真人一向天不服地不服,认为天下间药术老子第一,小毒王也拍马不及,今日为何称呼一个毛头小子为神医?”
道泉真人肃然道:“从前我自视极高,是因为其他人在药理上都比不上我,只是知道些丹方的庸医罢了。即便是小毒王也不过继承玉面毒王的本事,自己没有多少建树,不过尔尔。而且我鄙他为人,连师父都能出卖,令我不齿。但是这位小神医,的确当得起神医之名。”
他指着第一种药,道:“这是那位小神医用几十种药材炼就的药汤,其中单单剧毒之物便占据了一半。这药汤能够激发魂魄活性,治疗魂魄上的伤势。延康国师魂魄是否受伤了?”
一位老叟气喘吁吁道:“他的确受伤了,我以纯阳三十六天罡星煞,伤到了他的魂魄,但是他也将我打伤。”
道泉真人道:“这一味汤药,便是治疗他的魂魄之伤的,很是对症。第二味药是药膏,延康国师身上是否有外伤,而且带着火毒?”
又有一位老妪咧嘴笑道:“真人看得很准,我的功法内藏火毒。当日偷袭延康国师时,我一击得手,印在他的后心。”
“小神医的药膏,可以拔除火毒。”
道泉真人指着第三味药,道:“这灵丹内藏金气,极为锋利,应该是延康国师中了蛊毒或者木毒。当日谁伤到了延康国师,用到了木毒或者蛊毒?”
又有一位老者呵呵笑道:“我们三人伏击延康国师时,我用了蛊毒。”
“这就是了。”
道泉真人继续道:“第四味药用的是蒸法,延康国师有伤在他的七大神藏之中,药性已经难以进入,于是这位小神医便是将药力化作气流,把延康国师放在笼屉上蒸了蒸。”
逻光寺中的诸位教主都笑了:“怎么没有蒸熟这厮?”
“除此之外,还有些隐疾未去,所以这位小神医又用针灸之法,那针是中空的,针中藏着这第五味药,这味药蒸发很快,进入他体内便会渗入发肤之中。”
道泉真人指向第六味药,道:“这一味药又是固体之用,将这次治疗的效果巩固下来。而第七味药则是一位补药,用于滋补延康国师的身体。经过这场试探,已经可以确信无疑,延康国师的确伤势未愈。”
他赞叹一声,道:“不过给这位小神医一个月时间,延康国师便会被他调理到巅峰状态,伤势痊愈,隐疾也不会留下半点儿!”
离情宫主微微蹙眉,轻声道:“诸位,延康国师的伤,似乎比我们预料的要重一些。”
头戴青铜面具的那人笑道:“这是因为他遇到了小玉京的甄散人。我早年与甄散人相熟,来往颇密,只是后来他去了小玉京,这才来往渐少。甄散人也是神桥境界巅峰,与延康国师相去不远。”
道泉真人道:“小玉京的甄散人,已经死了。延康国师杀了他,我在离城时感觉到了从山中传来的强者交锋的波动。”
离情宫主目光落在青铜面具那人身上,似乎想看到面具下是谁的面孔:“阁下借着早年的情谊,让甄散人出山送死,心机未免太深了。而自从遇到阁下以来,你始终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出卖友人,又藏头露尾很令我担心。倘若被你卖了,我怕连谁卖的我也不知道。”
“裘宫主,你大可以放心,他绝对没问题。”
离情宫主裘蝶衣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却是三奇堡的三奇之一,大堡主车正理,京城那位车贵妃的父亲。
他造反之后,车贵妃也被他连累,而今在冷宫中不知是生是死。
离情宫主淡然道:“你说没问题便真的没问题吗?车堡主,别忘了你也是皇亲国戚。”
车正理脸色微变,正要说话,突然一位老妪笑道:“宫主,此人身份没有问题。”
说话的这位老妪正是伏击延康国师的三位旧时代的强者之一,她说了没问题,离情宫主也只得按捺下来。
“延康国师既然真的重伤未愈,那么我们是否要给他养伤的时间?”
青铜面具男子环视一周,道:“他命何霄鹏跑来,给了我们两条路,现在该是决断的时候了,我们要走哪一条路?”
————宅猪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今天下午都是晕晕沉沉,一会睡着一会醒来一会又睡着,今天来不了三更了,抱歉。月中了,病怏怏的求一下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