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云深闷了半天,难为情地喃喃道。
他很清楚那一次的想法,那次季千尧要执行非常危险的任务,本来那个任务是他要执行的,后来听说是季千尧主动请缨,取代了他。
云深想到季千尧对他的关心,想到那些带着体温的馒头,想到朝夕相处的情谊,苦涩漫了上来,已经决定好的计划,他无法改变,也找不出合适的足以说服人的理由,只能将苦闷埋在心里。
直到那一晚,他实在承受不住了,鬼使神差地出现在季千尧的床前。
透过月光,看着那张刚毅的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低头吻了那个人。
等发现的时候,他感到十分羞耻,从季千尧的房间里逃了出去。
他不该有这样的想法,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他们称呼这种行为是变态,为世人所不齿。
他也觉得自己亵渎了彼此之间的友情,季千尧是把他当哥们的,他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趁人之危?
“什么不懂事?那是你最真实的想法,是思想驱使你那么做的!”季千尧扳住云深的肩膀,“你对我有感觉,就如同我对你的一样!这种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我们彼此都做过努力,努力去忘记,可是我们都没做到!”
“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云深,有些事不是你我能逃避得了的,这是人之常情,世俗没资格评判我们,只有你,能审判我。你哪怕一个不字,都会将我钉在十字架上,狠狠地鞭笞,让我心灵受到巨大的痛苦!”
云深张大了嘴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疑,他的情绪被他挑动起来了。
当季千尧吻住他的眼睛时,他没反抗,当对方轻轻地吻住他的侧脸时,他也没反抗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带着体温的馒头,再寻常不过,在饥饿的人眼中,却是带着麦香的粮食,填饱了肚子,也温暖了人心。
傍晚,南大校门口。
沈知心抱着几本书,瞥向来往的车流,这几天傅承景再忙,都会亲自来接她。
今天应该也会如此吧。
当少女看到熟悉的车牌号时,眉眼弯弯,跟往常一样很准时。
车子停稳,云深从驾驶座下车,给沈知心拉开车门。
少女一眼就看到坐在后排座位上的矜贵男人,他穿着青色的西装,里面搭配的是白色衬衫,她最喜欢他穿白色衬衫,所以将他衣柜里的衬衫全都换成了一水的白色。
傅承景一穿白色衬衫,就显得特别精神,整个人看着特别干净,那种精气神是现在好多主流男明星身上所没有的阳刚之气。
少女正准备上车,瞥了一眼云深,蹙着眉头道。
“哎呀,云哥哥,你的脖子怎么了?怎么红了?是不是昨晚被什么虫子咬到了?”
云深脸上一阵红,季千尧这丫的,是属狗的吗?
“咳咳!”傅承景咳嗽了两声,“那个,知心”
“云哥哥,我帮你看看,我们新教室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虫子,班上好多同学都中招了,她们都用一种药膏,特别好用,来,我给你看看,你这伤跟那种虫子咬的伤口特别像。”
云深脸色更加窘迫了,少女越是靠近,他越是往后退。
主子的眼神就差把他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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