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舒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苏沫正在跟叶盛北聊什么,叶盛北的神情看上去,似乎很抵触苏沫。
似乎感受到宁云舒的目光,苏沫冲宁云舒坦然地笑了笑。
这更让宁云舒摸不透了。
她之前就觉得苏沫有点奇怪,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宁云舒委托师兄提供苏沫的资料,苏沫是苏家唯一的孩子,理所应当也是苏家产业的唯一继承人。
苏父苏母伉俪情深,两人白手起家,苏母生苏沫的时候,正值初次创业失利,催债的人上门讨债,苏母受了惊吓,生下苏沫后,身体孱弱丧失了生育能力。
苏家产业一步步扩大之后,苏父虽然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但念及妻子一路陪伴,吃了不少苦,有些遗憾,却极力培养苏沫。
要说苏沫一直是个病秧子,随便遇点寒风,就会病倒。
五年前,苏沫身体就每况愈下,苏家遍访名医,却收效甚微。
大概从四年前开始,苏沫每年都会有一阵子“回光返照”的时候,直到一个月前,她的身体才奇迹般地好转,成正常人模样。
听说跟叶家的婚事,是苏沫主动提出来的,对于这门婚事,苏家并不满意。
但女儿的身体才刚康复,老两口又怕刺激到她,也只得依了她。
一个身体刚刚好转的病秧子,怎么会给她这张纸条,是谁授意她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眼下宴会上,人多口杂,宁云舒不便过去询问,转念一想,苏沫既然递给她纸条,又主动要跟她做朋友,接下来,一定还会继续找上门,她不如静观其变。
“傅总,刚才说到的合作细节,有一件事,还要询问您的意见”秦总问道。
傅承景目光逡巡四周,最终落在宁云舒身上,从他的角度看来,女人现在正在往叶盛北的方向看去。
而叶盛北也时不时地往宁云舒这边看来,这两人的眼神相对,倒像是被家长强行拆散的苦命鸳鸯,看的傅承景心中顿时生起了愠怒。
男人眉头蹙成了个川字,一脸阴霾地走过去,与此同时丢下一句话。
“抱歉,失陪一下。”
宁云舒正失神地想着,她不确定苏沫到底是从哪个渠道知道这件事的,她给自己塞纸条,又是想从中获得什么?
苏家的大小姐不至于会随便插手别人的事。
突然,肩上一紧,傅承景冷郁着脸拢住她的双肩,如松般挺立的身体正好遮住她看向二少的视线,低沉不满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宁云舒,这么多人的宴会,你都盯着二少看了多长时间了!”
“我没”感受到傅承景的怒意和醋意,宁云舒语无伦次地准备解释。
“没有?我说呢,苏家的两张入场券是你要给的吧?你明知道苏沫跟叶盛北马上要订婚,你是在赌苏沫会带叶盛北来宴会?”
傅承景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气,风雨欲来。
男人眼中的占有欲,让宁云舒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再不解释恐怕要出大问题了。
“谁说我在看二少?我就不能看其他人吗?”
“不是在看他,难不成你是在看苏沫,你们都是女人,就凭她的长相,连你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有什么好看的?!”傅承景震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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