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眼前像是在放电影一样,不断地切换着各种场景。
羊水破了,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在奋力嘶吼着生孩子的时候。
做完换脸手术,漫长的恢复期,在担忧彷徨害怕中度过的时候。
全身被固定在床上,不能动弹,生生地靠意志力来忍受疼痛的时候。
她多么想,多么想
傅承景端着热水盆走过来的时候,正听到床上的女人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痛苦地呢喃着。
“老公我好痛”
“老公,我怕我这次挺不过去,快不行了”
这声老公,如同一记棒槌打在他心上,被宁云舒称呼为老公,念念不忘的男人到底是谁?
人在脆弱的时候叫出的名字,一定是在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分量绝对很重。
“傅承景。”
突然,宁云舒叫出了他的名字,傅承景深邃的眸子一亮。
这抹亮色还未维持多久,很快又替换成心疼的神色。
“怎么会那么痛呢?你帮我吹吹好不好?吹吹就不痛了”
宁云舒叫了他的名字,这是不是代表,他和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只差一点点了?
傅承景走了过去,吹吹就不痛了,吹哪里呢?
她看上去,好像浑身没有哪里不疼的样子,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杵在那里,毕竟他没有照顾女人的经验,更别说生病的女人。
宁云舒感受到一股风吹来,她幽幽地张开眼,入目的是脸色紧绷的男人。
她虚弱地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你怎么还没走呢?公司不忙吗?”
“我倒是想走,一时没找到人接手。你要是痛死了,谁知道宁家的人会不会突然冒出来医闹?”男人板着脸冷道。
宁云舒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医闹?那傅总打算赔多少钱?”
傅承景冷哼出声,“你的命一文不值。”
宁云舒白眼一翻,脸上一垮,顿时就不高兴了。
“所以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用不着。”男人冷淡的情绪中带着几分愠怒。
宁云舒倒像个没事人似的,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从来没见过男人似的,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一瞬不瞬。
这女人还真是天生地会勾魂,才好一点,就开始对他实施勾引了!
“你这病犯多少次了?之前也犯过?”男人问道。
宁云舒点了点头,想了想,“不记得多少次了,怎么了?心疼了?”
这女人八成是皮痒了,这种话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吗?
傅承景冷着一张脸。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人吗?”宁云舒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傅承景怕这又是她的套路,打算置之不理,可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
“什么人。”
“我的男人。”
傅承景
果然不能太信了这个女人的邪。
宁云舒的脑子一天到晚没干别的,净想这些怎么勾引男人的招数了!
——
宝宝们,今天四更结束了。
为了配得上傅承景大佬的地位,宁云舒化身王者。
土味情话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