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陆三立现在成了傅承景麾下的人,凭着商会会长的名头,他倒是拉拢了不少人,不过陆三立这个人,胆小怕事,不会跟知心说些什么。”
管家道:“老爷子,您上次说,期限被延长了,是什么意思?可知心小姐再过两年就满了二十二岁了,错过了最佳的时期,可就”
宫守义眼中露出了精光,不无得意地道:“知心怀孕了,我请过大师算过了,这一胎,她怀的肯定是个女孩”
“知心小姐怀孕了?这么说”管家松了一口气,“我们还有机会!”
“是啊,上天给了我们一次绝佳的机会,说明天不亡我宫家。傅承景把南城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可十月怀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斟酌。”
管家道:“百密一疏,傅承景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他的得力助手云深也被送到了非洲集训,就让他们一家在南城过个安定的春节吧。该是宫家的,迟早都得还回来,人也好,物也好,都尽在老爷子的掌握中。”
宫守义看着照片上那苍凉的墓碑,苍老的手指颤抖地触摸着,当年做的决定,犹在耳边。
“背叛宫家的人,永远都不得入祖坟,就算阿阮是我最宠爱的女儿,也不可例外!”
南城,天气晴朗。
清晨七点,傅承景刚走出大厅,身后传来一阵吸气和惊呼声。
“哎呀,少奶奶,您光着脚跑什么啊,太危险了!您还怀着孕呢。”红姨心慌道。
只见沈知心披了一件大衣,脚上只穿着一双袜子,来不及穿鞋,从楼上一路追了下来。
傅承景脚步一顿,看着少女如风一般往自己这边跑来,心脏像是被悬在了空中。
少女冒失地停在男人的面前,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小手下意识地扯住他的衣袖。
“你又去哪啊?是去盛豪吗?一待就是一天的那种?”她嘟囔着道。
这几天她在家都快无聊死了,之前给她训练体能的老师,也停课了。
在傅承景的吩咐下,她就是浇个花,弯个腰,都会有佣人跟着后面阻止,红姨这么大年纪的人,按理说也见多识广,怎么也跟着一惊一乍。
仿佛她怀着宝宝,就是全世界最脆弱的人,只能整天躺着休息似的。
男人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目光盯着她只穿着袜子的双脚,就这么踩在地上,虽然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然而在男人的眼里,无亚于沈知心光着脚踩在冰面上一般。
“怎么不穿鞋?是不是想感冒了吃药打针?刚刚跑的那么快,万一在楼梯间跌下来怎么办?”男人板着一张脸,一副训人的架势,顿时空气都凝结了。
红姨小跑着将鞋子放在沈知心的脚下。
“少奶奶,您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一举一动可不能再像之前那么咋咋呼呼的了。这怀孕的前三个月很是重要,您虽然年轻,也该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