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傅承景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他倒是没想到,小妮子并不是为傅恩珠求情。
“我也是。要学会独立,这样面对任何事的时候,都能很好地处理,人嘛,总不能二十岁之后还跟小孩子似的,一年长似一年,还没任何长进就不好了。”
“没关系。”傅承景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沈知心如缎带的发丝。
“嗯?傅先生,你在说什么啊?”小家伙疑惑地看着男人。
“有我在,你不用学会独立。”
沈知心心脏一动,她又想到前世傅承景死后发生的事。
她被傅家从梅园赶了出来,被傅承景养了三年,已经丧失了生活的本能,租房子不会、新开通的地铁都不会坐,口味被养刁了,人也被养娇惯了,举步维艰。
以往在梅园,她过着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就连病了,都有傅承景亲自给她喂药。
以至于,在他死后,她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内心充满了挫败感。
那一个月,她见识到了人性的冷漠,见识了社会的险恶。
更明白了,除了傅承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她好,包容她的各种缺点和小性子。
看着女人伤痛的眼神,傅承景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改口道。
“或许你也该学会独立了,在教育恩珠上,我就错过一次,你学会一些本事,对你以后都有好处。温室的花朵,是开不久的。”
男人道:“你现在学的不是珠宝设计么?我在京市有几家珠宝公司,有时间,我派人带带你,等你毕业后,学的差不多了,公司再交给你打理。”
“交给我打理?”沈知心歪着脑袋,她不明白,傅承景刚才还说她不用学会独立的,怎么突然又变了主意。
“嗯。你不是说,毕业后想帮我?京市是全国的中心,豪门云集,你可以用傅太太的这个身份打入豪门中心,她们不会不卖我这个面子。”
“几家珠宝公司,练练手?要是我亏损地渣都不剩了,可怎么办啊?”沈知心担心地道。
要知道她可没有经营的经验,前世,她在南城和傅承景作对了三年,对其他的事统统不感兴趣,更别说经营几家珠宝公司了。
男人唇角微勾,宠溺地道:“就当练练手,就算经营不善,权当交学费了,还是你认为我输不起,亦或是你输不起?”
沈知心顾虑道:“我只是对从来没做过的事,有些恐惧,我也怕做的不好,被人笑话,更会丢了你的脸。”
傅承景眼中充满寒意,“放眼京市,谁敢笑话傅太太?我的脸,也不是你亏损几家公司就能丢的。届时,我会派得力的人辅助你,胆子放大点。”
“好吧。”
她也不想一直贴上豪门太太的标签,要是自己能在某个领域上帮傅承景分担一些,也算她也能做点事,不是花瓶了。
既然这辈子选择了傅先生,享受了作为傅太太才能拥有的福利,压力自然也要承担一些。
被窝里暖暖的,沈知心轻轻伏在男人的胸口上,不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贪恋着男人的体温,她喜欢这种实实在在拥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