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又或者,你在嫉妒本座?
本座的年纪,比你小不了多少。
你是四十的憔悴男人,本座却明艳似二十少年,啧……”
凤南启觉得,他受到了巨大的暴击。
强撑着一口气,凤南启嘲讽道:“长得再年轻,你也不过是个宦官!”
“呵……”九千岁丝毫不在意:“宦官又如何?宦官,也比你这废物强。
若不是因为琉月,本座早就要了你狗命。”
琉月……
听到“琉月”二字,凤南启深受刺激。
凤南启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目眦欲裂:“元渊!不准你提她的名字!”
“为什么本座不能提?”九千岁眯眼:“听到她的名字,你心虚是么?
琉月是我大齐最尊贵的长公主,蕙质兰心、温柔善良……
她本可以嫁给满腹经纶的状元郎、亦或嫁个年轻有为的将军。
偏偏,你拿两国的和平,逼迫她来西丘和亲……
你娶了她,却肆意糟践她!
她这一生,至死,都未过过几年好日子……”
龙榻上,凤南启死死捂着心口:“住口!你住口!”
九千岁嗤了一声,继续道:“你强迫她,在她身子最差时,生下凤寻。
本座要带她走,她宁愿捅本座一剑,都要为你留在这里……”
凤南启眼眶渐红:“别说了,你别说了……”
“琉月,真是本座见过最傻、也是最蠢的人!”九千岁抱着元杳,讥讽道:“竟有女人会爱上强迫过自己的男人。”
凤南启倒回床上,几乎疯癫。
从元杳的角度看去,凤南启披头散发,眼眶通红,眼尾一片湿。
“怎么,这就承受不住了?”九千岁眼神渐冷:“本座还未说完呢!”
凤南启紧紧抓着心口,眼泪大滴往下滑落。
大殿内,一片安静。
九千岁的气息,太过强大了。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扑通!”
洪公公忽然跪在地上:“九千岁,求求您,别说了!您让我家皇上缓缓吧!
皇上为了琉月公主,患上心疾多年。
他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
说着,洪公公就要来抓九千岁衣袍。
“滚!”
九千岁一脚踢过去,踢翻洪公公,冷冷道:“本座可还记得,当年本座要带走琉月,就是你挡的路!”
洪公公抹泪:“九千岁,娘娘是西丘的皇后,老奴怎能眼睁睁看你带走她?”
“皇后?”九千岁嗤了一声:“本座怎不知,琉月何时成西丘的皇后了?”
洪公公闻言,老泪纵横:“娘娘还未入西丘,封后诏书就写好了……
那些年,皇上和娘娘一直在赌气,才迟迟未公布诏书啊!
琉月公主,早就是西丘的皇后了啊!”
一旁,凤南启大口喘息着,斥责道:“洪平!”
洪公公跪得笔直:“皇上,奴才若不说,您就要任由世人误会您一辈子么?”
凤南启皱着眉头,用力咳嗽。
咳嗽完毕,凤南启才哑声问:“元渊,朕只问你,当年,琉月生的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皇子?”
九千岁看了眼怀里的元杳:“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凤南启望着元杳,视线模糊。
他牙齿用力,咬上放在唇边的拳头……
元杳……真的是他的女儿!
他和琉月的女儿!
凤南启松开拳头,嘶哑的声音,压得低不可闻:“杳儿,我是父皇……
父皇找了你好多年……”
【作者题外话】:明天要埋凤桓和杏妃,一口气埋俩,缺土,懂我的意思吧?
没有土,银票也是极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