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部分奶,得先拿来加工成淡奶油和黄油
好在,她的牛够多!
傍晚,回宫的路上,玉儿坐在马车内,盘算道:“郡主,奴婢算了一下,这花牛的奶量比水牛大,但,同样重量的牛乳,这制出的奶油和黄油,就没有水牛多”
元杳闻言,认真道:“能买着花牛,已经很好了,不能要求更多。
咱们大齐的水牛,都是养来耕作的,咱们不能为了赚钱,把水牛都弄来产乳。
若日后传出去,容易招惹是非。”
玉儿闻言,歉意道:“是奴婢狭隘了。”
谢宁坐在一边,温言道:“郡主人不大,懂的倒是不少。”
元杳侧头,就对上谢宁的眸子。
谢宁的眼睛,和九千岁不同,九千岁有些偏桃花眼,而谢宁的眼睛,则像荔枝眼。
他的眸子很温和,清澈。
带着一丝探究,却又没有攻击性。
元杳心思一转,奶声奶气道:“我是九千岁的女儿,要是什么都不懂,岂不是丢爹爹的面子?”
谢宁闻言,被逗笑了:“你没有丢你爹爹的脸。”
元杳松了一口气,轻哼了一声。
她转移了话题:“玉儿姐姐,晚上,劳烦你做几样甜品。
昨日,不少人受了惊吓,还有人受了伤。
明天一早,得安排几个人,给凤寻、太子、二皇子、怀柔、怀遥都送一份甜品过去。
另外,再带两份甜品出宫,到时候,让人给谢执和林玄各自送一份去。”
玉儿听后,一一记下。
次日,元杳又起了个早。
她醒来时,九千岁还懒懒地侧身躺着。
听见身边的动静,元杳奶声问:“爹爹,你今日要睡懒觉吗?”
“嗯”九千岁用鼻音回了一声。
元杳爬在床上,凑近九千岁:“爹爹,你躺好,我给你捏捏肩吧?”
这几日,九千岁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昨夜按时回千华宫吃饭、睡觉。
他一定累坏了!
九千岁依言,懒懒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元杳满脸开心,凑上去给他捏肩、捶背。
许久后,九千岁才缓缓睁眼,懒声喊:“小杳儿。”
“爹爹,怎么啦?”元杳问。
“无事。”九千岁唇角扬起:“爹爹开心。”
元杳闻言,甜甜一笑:“那,以后爹爹只要按时吃饭、睡觉,杳儿每天都给爹爹捏肩、捶背,好不好?”
九千岁顿了一下,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本座该去浩然殿了。”
元杳:“”
她不开心地道:“爹爹欺负小孩儿!”
九千岁利落地起身,穿衣、洗漱,又传了早膳,用完后,飘然出了千华宫。
元杳气得握紧小拳头。
早膳后,元杳照例带人出宫,去私宅那边挤牛奶。
连续了两日
九千岁的“鱼宴”,在京郊的东湖行宫举行。
天未亮,九千岁便去上朝了。
元杳被谢宁从床上拎起来:“杳儿,那日,你同楚国小皇子闹别扭了?
一大早,朝云宫那个叫阿七的就跑了来,说让你去劝劝他家小殿下来着。”
“唔”元杳正困得厉害,迷迷糊糊地问:“谁?怎么了?”
谢宁回道:“云潺,被你气吐血了。”
“啊?”
元杳忽然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