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牙刷放在他的旁边。
午饭吃的是外卖,点的都是清淡口。厨房没什么烟火气,干净得发亮,秦肃应该不怎么经常下厨房。宋稚穿着他的T恤和长了一截的运动裤,刚刚简单冲了澡,沾湿了的刘海还没有干。
吃饭的时候,宋稚问秦肃:“你哪一天生日?”
他吃相很好:“十一月十二号。”
宋稚说:“我十二月二十五。”
他知道,她给他写过一页纸的私人信息,甚至包括银行卡号。
宋稚看他把虾肉上的香菜挑出来:“你不吃香菜吗?”
吃饭的时候聊天不好,但她忍不住,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嗯。”
她喜欢香菜,点外卖的时候,秦肃备注了多加香菜。
宋稚又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黑色?”
他家里的装修都是黑色系,显得很刻板冷清,连床单和窗帘也都是,宋稚以为他很喜欢黑色。
他却说:“我喜欢白色。”
他是个一点都不纵容自己的人,宋稚以前学医的时候学过一点心理学,这样的人会用刺把柔软包裹起来,一点都不会疼爱自己。
“吉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宋稚什么都想知道。
在骊城古都的时候,秦肃什么都不告诉她,可冷漠了。
“七岁开始学。”他说,“我妈妈教的。”
宋稚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问,今天他什么都会回答。
饭后,秦肃去书房工作,宋稚看了一会儿的电影,然后窝在他卧室里午休,枕头里全是他的气息,让她很踏实。她做了个很好的梦,梦里他们躺在沙滩上,天很蓝很蓝,云有各种形状,海浪来来回回地追逐,鱼儿游上来吻她的手心。
她醒了,是秦肃在吻她的手心。
“有没有不舒服?”
她还有点迷糊,睡眼惺忪地摇头。
秦肃坐在她身边:“明天有工作吗?”
“没有。”
“后天呢?”
“也没有。”她心情很好,凑过去抱他,“这一周都没有工作。”如果他不想她走,她可以永远都没有工作。
“热吗?”
她出了汗:“有点。”
秦肃把空调打开,温度调到了二十二度,抱起她,去了浴室。
水声晃晃荡荡地传出来,伴着情动时的呢语,太阳又钻进了云层里,云在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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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双双:过火了。
秦肃:宋稚下周也不也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