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意思的,至少他的身体让她非常感兴趣,也懒得拗人设了:“那要不要去酒店?”
这朵解语花,很直接啊。
程及也就直接地问了:“和风酒店怎么样?”
“解语花”掏出一根烟来:“还不错。”
“手机给我一下。”
她以为他要订房间,大方地把自己手机给他了。
“密码。”
“199797。”
程及点开通讯录,翻了两页,找到了。
“你干嘛呢?”
他用她的手机拨了个电话:“伯父你好,我是乔安的朋友,她喝多了,在和风酒店,你能来接她一下吗?”
乔安:“”
这是什么走向?
乔安的父亲在电话里再三道谢,程及说了声不客气,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还回去:“你开我的车去,车钥匙寄放在酒店前台就行了。”
这波操作,骚得让人心动啊。
乔安哑然失笑:“程及,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
她很诚实,现在才走了点心,前面嘛,和程及一样,欢场作戏、寻欢作乐。
程及表情不要太淡定:“然后呢?”
“要不要跟我认真试试?”
程及掏出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把屏幕对着乔安,晃了晃:“拉黑了,别找我。”
乔安:“”
程及这个人吧,只游戏,不玩真的,只谈风月,不谈感情,虽然渣,但也明明白白堂堂正正。
冬天昼短,不到六点天就快黑了,沉沉黄昏色,簌簌听风起。
“俊俊。”
“俊俊。”
“”
堆放杂物的那间房敞着门,吴树凤端着碗进去了:“俊俊。”
俊俊是她孙子,两岁半。
这间房里堆放的都是不常用的杂物,靠窗辟了一个角落出来,放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不大的书桌。
吴树凤在里头找了一圈,没找到孙子,正打算出去,听见床底有声音。
她蹲下,手趴在瓷砖上,撅着屁股:“呀,我们俊俊在这呢。”
藏在床底下的小孩被逗得咯咯直笑,吴树凤把他抱出来,这才注意到里边还有两个箱子,很大只,包裹得很严实,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她把孙子放在床上,钻进去把箱子拖出来。
林禾苗趁着天黑前回了家,她一进屋,额头就被什么砸中了。
她看了一眼地上,是一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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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发一点点先,二更下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