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逸洺回到府中,捏了捏鼻梁。
自上次皇上出事后的第二个月,皇上便下令宫中所有成年皇子全部搬出皇宫居住,每日往返皇子府与皇宫,他总觉得有些折腾。
今日在议事时,皇上提出,由盛临陌负责税制改革一事,而他要从旁协助。
谁都知道税制改革是个烂摊子,若是办不好,会被皇上责罚,若是办好了,则会得罪世家子弟,最后闹得里外不是人。
此刻他的心情异常烦躁,疲惫不堪。
懒懒栽倒在座椅上,娜木尔贴了上来,火热的身躯轻轻攀附着他的腰。
“三皇子殿下,喝水。”她一边说,一边凑近他,将唇齿间的水液缓缓注入他的舌关。
他的心神忍不住激荡,握住她如柳般的细腰,直直按在了书案上。
目光中是汹涌的波涛,手臂轻轻在她细嫩白皙的皮肤上游走,无比逍遥自在,她的低吟就回荡在耳边,如此贪婪而**的快乐,令他的焦躁化成了欲念,想要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三皇子喜欢妾身吗?”娜木尔娇滴滴地问他,面颊绯红。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按着她的腰,轻轻一扯,便见她那身华服落在了地上,她轻勾眉眼,妖冶的香气缠绕他的呼吸,舌尖缓缓向下,顺着他的鼻尖滑到唇畔,滑到喉结,又滑至腰线,一把叼开他束着的腰带,内室瞬间一片春光,艳阳照进窗棂,暖意融融,糜丝阵阵。
触摸着,感知着,发泄着,索取着,身体交叠,一浪接着一浪,令人面红耳赤。
白庭蕴听着里面的动静,冷冷挑了唇角。
珍儿满面通红:“三皇子妃,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不必!”白庭蕴上前一步。
守在门外的婆子丫鬟慌忙拦住她。
“三皇子妃,现在恐怕不方便。”
不方便?
是啊,自从娜木尔来了,纳兰逸洺什么时候方便过?
这些东西有什么是她不会的?要不是因为她有孕在身,娜木尔怎么会趁虚而入。
她闭眸,孤单涌上心头。
白府的男丁尽数被流放了,母亲和父亲虽然和离,却也不敢与她见面,父亲在刑部大牢里等着秋后问斩,她不能前去探望。
而她的丈夫,此刻在跟另一个女人尽享欢愉。
这就是她的人生,她自己选择的生活。
不想继续了,一点儿也不想了。
“三皇子妃?”珍儿担心地看着她。
白庭蕴缓缓舒了一口气:“今日打听到了些什么?”
珍儿见她恢复如常,便道:“听闻皇上要改革税制,特意将此事交给了临安王爷和三皇子去办,可见皇上还是很重视三皇子的呢。”
重视?若真重视就不会将这个烫手的活交给他。
“临安王府那里怎么样了?”她又问。
珍儿如实回答:“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白庭蕴眯眼,白怨慕得知了纳侧妃一事,竟然没有闹起来?这实在不像白怨慕的性子。
“其实我有的时候觉得,活成她那样挺好的。”白庭蕴喃喃,道。
珍儿没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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