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让你加倍奉还

由都跟着颤了颤。

    只听老夫人道：“我教训你的丫鬟都已经教训不起了吗？你是天女转世，难不成你的丫鬟也是？”

    白怨慕狠狠地瞧着老夫人，老夫人从没见过这种眼神，这是一种决绝的神情，告诉所有的人，她是多么得难以侵犯。

    “不知灵儿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如此重的罚？”她的语气仍然透着愤怒。

    “她伺候不周，我自然要罚她！”老夫人指着她的鼻子，“你今日竟视白府门规为无物，这么晚才从外面回来，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跟谢家小姐出去，但你晚归是事实，我当然要罚你的丫鬟。”

    白怨慕冷笑一声，她早就知道这是老夫人在对她挑衅，并且借机敲打她，这些都无可厚非，但是她不容许老夫人伤害她在乎的人。

    “若祖母要全部都按门规来算，那我可真是要和您好好算算了。”她冷下脸来，环视一圈道，“前两天夫人带着二姐姐回了趟娘家，未跟您报备，第二日才归来，您罚没有罚？”

    老夫人不觉皱眉，张氏心中慌乱。她确实没有上报给老夫人，但是这么点儿事情哪至于要上报呢？

    “还有付姨娘，前几天带着三姐姐未经通报，就擅自进了我的院子，我想着这点儿小事就不用告之祖母了，于是单独告诫付姨娘以后不要这么做了，这种事也是可以罚的，祖母也要罚吗？”

    她眸光轻轻一顿，付氏被她这扫来的目光震慑住了，不由低了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有廖姨娘，她教子无方，前阵子六弟弟拿弹弓打我，更别说以前他欺负我的那些事了，那么廖姨娘和六弟弟该不该罚？”

    她这一连串的发问弄得在场之人皆是紧张不已，她说的没错，这些事她们的确都做过，没办法否认。

    “有些规矩本身就不合理，生活在这高门大院之中，大家也是能遵守就遵守，实在遵守不了，也就通个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可祖母你偏偏就不想这么过。”白怨慕走向不远处的凳子，坐下，翘着腿，红唇轻挑，“既然你罚了我的丫鬟，那请你秉公办事，将这些人的丫鬟也一并以‘伺候不周’的缘由罚了，否则的话”

    老夫人知道白怨慕已经占了上风，但她是什么人物，岂能被这个小辈牵着鼻子走！她用手杖敲了敲地面，声音里满是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敢质疑你祖母的话？你把你的孝道放到哪里去了？”

    “祖母您如果慈祥，那我必然孝顺，可是您显然不谙此道。”她冷声说着，“在要求别人的时候，还是先看看自己有没有做好，祖母您可不要倚老卖老，让人笑话！”

    “你！”

    此言一出，整个厅内无人敢言，一来她们说不过白怨慕，二来白怨慕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她们不敢出声和她争吵。

    “祖母，今日我见到了三皇子，他问起了二姐姐的情况，我什么也没说，你说我若是告诉他，二姐姐如今破了相，他会不会取消婚约呢？”白怨慕信口胡诌，道。

    老夫人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根据丞相府那些眼线的回报，今日白怨慕和谢容卿去了围场看射箭，当时确实三皇子也在场，白怨慕和三皇子说几句话，并不奇怪。

    “为了一个丫鬟，你竟然要毁掉你姐姐的前程？”

    “我要的是公正！”

    老夫人知道白怨慕是不肯罢休的，她也知道白怨慕说得出就做得到，继续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

    “母亲，可不能让三皇子知道啊！”张氏在一旁苦求。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问她：“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刚才那些打了灵儿的人，要她们两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