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怨慕闻言,盈盈一笑,她的笑容像极了曼陀罗花,美艳却残忍,而她的目光却如水般宁静温柔,那纤长的睫毛更是遮挡住满目的流光,让她看起来仿若置身事外一般。
白庭蕴不肯罢休:“白怨慕!一定是你害的我!一定是你!”
白思俍见不得自己的嫡女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他向来认为他这个女儿最温柔听话,可如今却这样歇斯底里、狰狞可憎,的确令他大失所望。
他不由出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是被花瓶砸到的,这和四丫头有什么关系?”
是啊,她被花瓶砸伤了,可那花瓶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掉落了呢?她看向白怨慕,心里肯定是白怨慕使了手段。
珍儿见白庭蕴死咬白怨慕,不觉也跟上,道:“老夫人、老爷、夫人,请你们明察!今日我不在房内,是四小姐的丫鬟灵儿把我叫出去的,小姐的闺房里面空无一人,四小姐肯定就是在这个时候动了手脚!”
白思俍闻言,和张氏对看了一眼,张氏现在已经没了理智,听见珍儿这么说,恨不得上去掐死白怨慕。
只见白怨慕浅浅一笑,道:“珍儿你这是什么话?今天刘嬷嬷把我的王嬷嬷叫出去说话,夫人那边新来的小丫鬟又把灵儿叫出去说话,莫非刘嬷嬷和那个小丫鬟也是奉了夫人的命,刻意让我的房间无人,想做什么手脚吗?”
一听这话,张氏和白庭蕴皆是一惊,白怨慕会这么说,就说明白怨慕识破了白庭蕴的计划,所以用了同样的手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庭蕴浑身发抖,一股恐惧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想毁了白怨慕的容颜,就找人支开了白怨慕的丫鬟,以便白怨慕的房间里动手脚。白怨慕竟猜出了她的全部想法,就用了同样的手段。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迷香似乎对白怨慕不起作用,而白怨慕不知用了什么,竟让她中招了!
“你!就是你干的,你!”白庭蕴哆哆嗦嗦地拿手指着白怨慕,说不出其他言语来。
白怨慕无辜地眨了眨双眸,凑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白庭蕴,我不屑于和你玩阴谋,我和你玩阳谋,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你!”
张氏一把拉开白庭蕴和白怨慕,冲着白怨慕吼道:“你对我的女儿说了些什么!”
“我只不过说,让二姐姐放宽心,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这样不利于伤口恢复,二姐姐这么漂亮,以后留个疤那该如何是好?”
白庭蕴明白白怨慕在敲打她,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疤确实能长好,若是今日白怨慕狠一点儿,她恐怕就毁容了,白怨慕就是要让她识趣,不要再挑事。她冷静下来,默默抿了唇,不再言语了。
秦氏在一众女眷里默默看着这一切,终于明白白怨慕问她要无影线是做什么的了。
白怨慕就是趁灵儿支走珍儿的功夫,独自潜入了白庭蕴的房里,将无影线的一头绑在了梳妆台的抽屉上,另一头绑在了花瓶上。由于只有习武之人才能以内功顿见无影线的存在,所以白庭蕴并未发觉,在伸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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