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着几颗绿油油的药丸,他跟雨儿母亲说是治病的,其实并不是,他这可是用十几种万年药材炼制的大补气血的丹药,一颗都够普通人吸收一两个月了,只是雨儿母亲身体虚弱已经久,要大补气血才行,十天一颗,浪费一些药力也无妨。
谁让他根本不缺药材呢!
经过闲聊,朱天才知道,那个小伙计名叫吴秉智,十六岁,是雨儿父亲赵德才三个月前在凌天城外救下来的逃荒饥民。
以前都是他们父女俩出去唱曲的,见到小吴和母亲俩人没个依靠,便收留了他们,小吴跟着打打下手,讨个赏钱什么的。
就这样两个家庭凑合着过日子。
雨儿今年十七岁,把小吴当弟弟来照顾了。
都是苦命人,那能见死不救!
这就是雨儿一家最朴素的出发点。
没多久,赵德才也把晚饭做好了,加上朱天带过来的三个肉菜,共六菜一汤,把小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不过,如果不是朱天带了菜来,这五个人也就只有三菜一汤了,而且还是一萦两素的三菜,汤也是青菜汤,上面飘着几滴猪油,看上去寡淡得很。
这日子过得实在是清苦。
看来今天给他们的灵石赵德才也并不敢乱用。
“朱公子,让你见笑了,这饭菜虽然差了点,但对我们老百姓来说,已经很好了,现在到处闹饥荒,能有口饱饭吃,已经是幸运了。”
“我们每天的唱曲收入还得跟酒楼平分的,所以真正到我们手里的并没有多少,不过,现在这酒楼位置好,客流大,而且偶尔还有出手大方的,也勉强能填饱肚子;当然,像朱公子这般大方的,则是没有了。”
赵德才摆好饭菜,一边拉朱天入座,嘴里还一边将他们目前的情况介绍给朱天知道,似乎担心朱天责备他今天刚收了大笔赏钱,为什么不舍得吃点好的?
“啊?赏钱还要跟酒楼平分?这也太过分了。大叔、婶子,你们大家吃,不用管我,我这才刚刚吃了过来,肚子还涨着呢,真吃不下了;你们不用客气。”
听到唱曲的赏钱还要被酒楼抽去一半的提成,朱天顿时来气了,这酒楼太黑!但要让他在此继续吃饭,他实在吃不下了。
这不是推辞,实在是他才吃了没多久啊!
“这,这怎么好意思,朱公子,实在”
赵德才见朱天不肯坐下吃饭,他也很尴尬,不停搓着双手,其他几人一时也没好意思坐下来。
“大叔,我刚才进来时发现这里还挺有趣,我肚子也涨着,我先出去走走,等下再回来,跟你说说婶子的身体。好了,我先出去逛逛了,你们吃饭吧。”
朱天见此情景,觉得自己实在不好在这里呆着,让他们吃饭都有压力,便找个借口先出门去。
朱天并没有离开雨儿的家太远。
他随意沿着小巷子走着,出了小巷后不一会便来到一处类似地摊摆卖场的地方,有卖菜的摊位,也有卖小食的,还有卖小杂货的也有不少;在边缘地带甚至还有一些卖古玩的,不过一看那些就是不值钱的玩意,问价的人不多,买的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