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怡又给陈锦何留下许多符咒后,就和王为稀他们出发了,跟随着自己的追踪符留下的痕迹,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小区前。
林清怡抬手拦住了他们,给清然示意让她去探探底。王为稀忍了忍还是开口问道:“清微大师,那是您养的灵宠吗?”
林清怡有些惊讶:“你们能看到清然?”
如果清然是指刚才那只山精的话,那他们确实能看到,毕竟是特殊部门的人,不管是天生还是后天,天眼总是要开的,要不然拿什么来领绩效,不是,拿什么来维护世界和平。
林清怡看着面前点头的众人,只能承认“清然确实是一只山精,不过她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不是灵宠。你们应该也能看到,清然身上没有缠绕任何的业障,说明她从未害过其他人。你们不能动她。”
“这个您放心,我们也是有分寸的,人分善恶,那么其他物种自然也能分得出黑白,我们是一个秉公执法的部门,不会徇私枉法的!”
林清怡看着他们认真的表情,赞同的点头,果然,能任公职就是不一样,觉悟就是高。
没过多久清然就回来了,并带回了屋内的消息。
“清清,屋里面有三个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正在吵架呢,吵的不可开交。”
林清怡立马猜到那个男的应该就是吴笛。而事实就是如此。
“这是你他妈说的万无一失,老子要不是听了你的鬼话,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吴笛边骂边抓起手边的瓶瓶罐罐往地上砸,那个年轻的女人上去拦,被吴笛一把推开,并往脸上甩了一个巴掌。那个年老的女人立马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就要走吴笛理论,却被那个年轻女人拦住了。
“妈,你就别管了,是我的错,你别怪他,要不是咱们这边出了错,他也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原来是一对母女。
“没错,可不就是你们的错吗?”吴笛松了松领带,气势越发的不可一世起来,“如果不是你们,老子现在还是一个部门领导,还有娇妻在怀,老丈人引路呢!可现在呢,所有东西都没了。肯定是那个老东西发现了什么,我要变得一无所有了!”
那个年轻女人上前立马抱住吴笛,“你还有我呢!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吴笛再次把女人甩开,望着摔在地上的女人,“许佳佳,你就是个贱人你知道吗?送上门来的女人,哪个男人会稀罕!”
听到这个话,年老的女人问:“佳佳,他这样对你,难道你还看不清他的心思?还要护着他吗?”
许佳佳呆愣的坐在地上,眼神开始变得越来越阴狠,母亲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祭出了她最近刚刚炼制出的生蛇蛊,抬手便朝吴笛丢了过去。到这个时候吴笛才觉得怕,他能在这里嚣张,仰仗的不过就是许佳佳对他的那点情意,如今这点情意已经消耗殆尽。吴笛惊恐的瞪大双眼,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蛊虫由七窍钻入体内,任由他怎么跳,怎么叫都阻挡不了。吴笛立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佳佳,我知道错了,我刚才之前怒急攻心,口不择言才说了那些话,你打我,骂我,求求你,我还不想死,救救我,咱们还要再一起一辈子呢,救救我!”
就在吴笛跪在那里砰砰磕头时,林清怡他们闯了进来。立马惊住了正在争执不下的三个人,三人同时转头往他们这边看来。
“老大,是许君静,在逃的a级通缉犯,降头师。”
王为稀看到许君静之后心里也是一惊,a级,他们几个不是她的对手,本来以为只是一件小事,没想到是捅了马蜂窝了。现在只能跑为上策了。
“大家分头跑,我殿后,能走一个是一个,清微大师,我知道您是符篆大师,可仅仅凭借符咒是没办法控制住一个降头师的!所以我喊跑的时候您别犹豫,不要回头!”
“想跑,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了!”许君静前几年仗着自己的修为,采补了不少的青年男女,只为维持自己的容颜,被特殊部门通缉后,便销声匿迹,没想到今天竟然给碰上了。
“刚好我的小宝贝昨天不知怎的受了点伤,今天就靠你们几个给他补补了,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就属于我了!”许君静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林清怡,看着对方年轻漂亮的容貌,许君静嫉妒的咬牙切齿。
“小童,出来,吃了他们!”许君静抬手召唤出昨天的那只阴物,原来是一具被炼化的血婴。炼制血婴,需要先找到一具新鲜的婴儿尸体,让它坐立起来,再用人体脂肪提炼而成的一种蜡烛烧烤尸体的下巴,直到尸体被火灼得皮开肉绽,使整个尸身变得鲜血淋漓,前后施咒七七四十九天,一具完整的血婴就能听命而供差遣行事了。
“跑!”王为稀一声令下,众人变四散开来跑路,林清怡看着眼前的血婴和许君静,不知从哪里来的信心觉得自己可以把她们都淦了。想想师父的百年功力,再加上自己好歹也修行了十几年,林清怡慢慢镇定下来。
看着张着血盆大口朝自己飞来的血婴,离得越近越能清楚的看到它嘴里密密麻麻的利齿,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重,同时嘴里还发出振振尖叫,可谓是阴森恐怖至极。
“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上则护身保命,下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灭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五雷镇鬼符,去!”
林清怡甩出一道五雷镇鬼符,这是她能画的最厉害的符咒之一,同时祭出那把七星八卦桃木剑。
只听“哄!”的一声五道天雷从天而降,正正劈在了那只血婴身上,一股焦味传来。跑路的众人听到响声,不一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往回望去,只见许君静一口精血喷出,气势顿时萎靡了不少,要知道一个人的精血就那么多,吐一口少一口。
“小童!”许君静一声哀嚎,目眦尽裂,从眼角出慢慢渗出了两道鲜血,形象恐怖如斯。
“你竟然敢抢了我的小童!我要你生不如死!”说话间,许君静又逼出了一口精血,喷在了已经焦黑的血婴身上,本来已经毫无生息的血婴竟然又慢慢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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