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第二天如期而至。
一大清早,陈立就赶往国宾馆定包厢,生怕去晚了,包厢没有了,把事情给办砸了,那样不仅不能让袁欣感激他,反而落下一个嘴巴没毛办事不牢的印象。
也幸亏去得早,国宾馆的生意太好了,稍微去晚点,包厢就没有了,只有大厅。
大厅可不是见父母的好地方,人来人往的,尴尬。
中午,袁欣带着父母准时过来,老远就看到陈立站在国宾馆门口迎接她们。
礼数还算周到,就是不知道别的方面怎么样。
别看此时袁欣脸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从昨天下午陈立离去开始,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焦虑不安的状态中。
有第一次带男人见父母无所适从的焦虑,也有担心被父母发现端疑的焦虑,更多的则是焦虑陈立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她父母。
因此她期待了十几个小时,等着陈立回来征询她的意见,结果等到晚上十点钟,硬是没有在酒吧见到陈立的影子。
第二天有事,袁欣无法跟工作人员一样坚守岗位,只能回寝室睡觉。
打死袁欣也不会承认,她把送礼的贵重程度当成衡量她在陈立心中份量的砝码,只会找理由说,担心陈立嘴巴没毛,办事不牢,坏了她的大计。
现在,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袁欣心情有多忐忑可想而知。
但还是那句话,袁欣这个女人高傲,哪怕一见面,她就想知道陈立给她父母准备了什么礼物,但硬是一个字没问。
袁欣没问,陈立也没说,殷勤招呼袁父袁母,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得可甜了,最后更是殷勤的在前面引路,也不时宜的关心一下袁欣。
袁欣父母对陈立的第一印象不错,小伙子精神,待人有礼貌,对袁欣也好,这才一会,就关心三连问,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
反到是袁欣,一个女人,一点都不懂关心男人,只知道回答陈立的问题,把袁母急得不行,一个劲的给袁欣使眼色。
没用,袁欣不是那样的女人,更别说让她演,压根做不到。
没办法,袁母只能亲自上阵,好一通嘘寒问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陈立是袁母的亲儿子呢。
不多时,陈立把袁家众人引到别致的雅间,趁服务员上菜的空隙,把精心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送给袁父袁母。
“这好珍贵!!”
袁父袁母震惊不已,以为陈立只是意思意思没有放在心上。
作为袁欣父母,收陈立这个准女婿的礼物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推迟反而会让陈立误会,以为他们对陈立不满意。
结果。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都是珍贵之物,其中明代歙砚更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作为文人,有一方这样的宝砚无疑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但袁家家底摆在那里,不足以支撑他去购买这样的宝贝。
袁父以为这辈子他都没有机会得到,却是没有想到,会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收到他梦寐以求之物。
爱不释手,视若珍宝,袁父是那么的不舍,但此物实在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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