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脸,唯独史蒂芬·周这一张没感觉,全无认识做个朋友的想法。
外界对史蒂芬·周的评价,是卑鄙无耻、下流贱格。
别看其余类似的脸都承得起这一评价,可他们的卑鄙无耻、下流贱格全用在了搞笑上,属于褒义,唯有史蒂芬·周是实打实的字面意思。
正如程文静所言,史蒂芬·周是个眼光一流的商人,所以他看待问题,解决问题的出发点都和自身利益相关。
和这种人做朋友,等着被掏心掏肺吧!
……
再说史蒂芬·周这边,电话还在继续,鹅头不知道史蒂芬·周恨极了长途客车,以为他不敢回港岛,是怕被火鸡围追堵截,最终失了清白身子。
鹅头乐道:“不用怕,鸡姐人不在,你走了以后,她人就失踪了。”
“嗯?!”
史蒂芬·周有种不好的预感,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道:“火,火……火……”
啪嗒!
茶亭老板将打火机摆在史蒂芬·周面前,后者微微一愣,无情将其推开,继续道:“鹅头,你不要骗我,火鸡去哪了?”
“谁知道,可能为情所困,告白不成去跳海了。”鹅头哈哈大笑。
“……”
鹅头的笑话不错,正戳中史蒂芬·周的嗨点,可他一点也笑不出来,甚至还想哭。
只因十几米外的山坡处,火鸡一身死亡芭比色的连衣裙,打扮得如同清纯学生妹一样,背着双肩包,一路狂奔而来。
“我!哔!!”
史蒂芬·周扔下电话和零钱,使出全身力气,朝着没有火鸡的世界逃跑。
别看他是个男人,论运动神经,比火鸡可差远了。
两次折返跑,火鸡带负重,又让了史蒂芬·周两百米,还是轻松摘得了桂冠。
哀莫大于心死,意识到自己逃不出火鸡的魔掌,史蒂芬·周放弃跑路的幻想,询问火鸡的来意。
“你走的太匆忙,什么东西都没带,这边人生地不熟的……”
火鸡将双肩包塞在史蒂芬·周怀里,关心道:“我给你买了很多日用品,你应该能用得上。”
史蒂芬·周哑口无言,换成别的女人,他十有八九就从了,可一看火鸡的脸,当即干呕了几下:“鸡姐,大家兄弟一场,小弟的心思,你真的不懂吗?”
“懂,我懂的。”
火鸡干巴巴笑了一下:“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帮我做件事,留下一个纪念。”
“真的假的?”
“真的!”
“那行,你说吧,要做什么,除了帮你生孩子,以及相关的一系列肢体接触,小弟万死不辞。”
“没那么夸张……”
火鸡摸出纸笔,画了一颗爱心,递在史蒂芬·周面前:“麻烦你在旁边画一颗心,再画一支箭穿过它们。”
史蒂芬·周:(???)?)
“小弟告辞,鸡姐不用送了!”
现实很骨感,双刀火鸡臂力惊人,史蒂芬·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挣脱不开肩膀上的鸡爪子。
“鸡姐,大家好兄弟,我不怕坦白了告诉你。”
史蒂芬·周又怨又怒,索性挑明了说:“你脸伤成这副模样,我很遗憾,也非常感动,如果老天爷肯给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真的不希望你这么惨。”
“我懂的,我没有要求什么……”
火鸡鼻头一酸,眼角微微泛红,强笑道:“就画一颗爱心,我只想要一个纪念品。”
“画一颗爱心没问题,很容易,大家好兄弟,我给你画一百个、一千个都没问题。”
史蒂芬·周越说嗓门越大:“问题是这颗心代表不了什么,它就只是一幅画,不管你做再多,你都得不到我的心。”
“不愿意就不愿意,发什么脾气!”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火鸡,咬牙怒道:“我千山万水来这里,只想让你画一颗心,你不念在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也该念我为你挡了这么多刀。”
“关我屁事,关你屁事,又不是我让你挡的!”
史蒂芬·周无语道:“按你这种说法,随便过来一个人帮我挡一刀,然后就能让我做这做那,那我还活个屁啊!”
咽着爱情的苦果,火鸡双目流泪,死死攥着画有爱心的白纸。
史蒂芬·周见状,心一软,四下看了看,瞄到不急不缓喝茶吃瓜的廖文杰,抬手就是一指:“鸡姐,你看,世界上那么多靓仔,何苦单恋我这一支花,那人论样貌不比我差,你可以找他试试。”
廖文杰:“……”
火鸡下意识看去,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腿都有点合不拢了。
男人!
好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