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正襟危坐,不安的目光四处乱瞄,等他反应过来,站起身。
“不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对啊,他为什么要留下来,还听话的坐着不走了,他还有工作的,不能耽误。
那一瞬,靳枭站起身,断然的往门口走去,在那一刻,听见一声“咻”一根筷子插在了门边上,吓的他脸色煞白。
他转头,嘴唇哆嗦着,有点发白:“你你谋杀,我要告你”
对上白桑桑似笑非笑又有些凉薄的目光,他立马噤声,仿佛他真的这么做了,她的眼神告诉自己,他下场会很惨。
于是乎,他又乖巧安静的回到了沙发对面坐下,双腿打着哆嗦。
一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外面的记者还没有被将军,时间也到了晚上十一点了。
左迟受不了了,越看着眼前的靳枭还有领他厌恶的白桑桑,烦躁的伸手扯了一下领带,声音冷冷道:“沈罂粟,你马上把外面那些记者解决了,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一副天王老子饶了你这个罪无可恕的小人的表情,傲的不行。
白桑桑听了,只是嗤笑一声,饭也吃饱了,抽了张纸巾优雅的擦拭了嘴角的油滞后,把饭盒扔垃圾桶后,漫不经心起身,轻蔑一眼瞥了过去。
同样不相差又能气的左迟变成调色盘的语气:“你算什么东西啊,还既往不咎?你多大的脸,该是本小姐既往不咎才是,你三更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试图对我不轨,那我只能出于自保,做出点什么事来了。”
下一秒,成功的看到了左迟那张难看的霸总脸,五颜六色很是精彩的变化着。
“沈罂粟,你找死!”
刚刚,他就应该掐死了她,还饶她做什么?简直不要脸到极致,蛇蝎心肠恶毒就罢了,还有恃无恐嚣张跋扈。
白桑桑非常的不耐烦拿起了手机,按下了报警电话,表面平静说出来的话却是受了什么天大的罪:“喂嘤嘤嘤是是110吗?救救我”
为了配合的像一点,一抽一噎话都说不清又恐惧的声音都演绎的淋漓尽致:“我要报警,有人对我不轨,他想强奸我我好怕,快点救我,地址在xxxx”
做完这些,把手机扔回了床上,根本没管此时左迟的脸色有多难看,眼神要杀了她似的。
将目光瞥向了旁边的靳枭身上:“你,过来一下,你进门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我没有”靳枭弱弱的抬头,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吧,就被拉了进来了。
让他过去,他到是动都没有动,白桑桑眼中闪过不耐:“让你过来,坐那做什么?”
“我”
“过来!”
白桑桑走过去,把人拉到一边了,眼神冷又恶狠狠的威胁他:“待会警察来了,问你的时候,你就说进门就看到这个男人扒我衣服,明白了没有?”
他害怕又慌的看了眼那边全身气势都吓人的左迟,嗫嚅着:“我我不敢,不能这么说。我进来的时候是你拉我进来的”
下一瞬,他无意间对上了白桑桑的眼睛,整个人眼神失了光,如魔音灌耳的女声传入到了他的脑海里:“照着我说的做,你看到了。”
“是,明白了”
左迟阴沉着面色,看到了靳枭的异常,他站起身,往这边走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西装革履,奢侈名牌手工限量定制,将左迟的身形衬托的高大,及有模特范。无视了他眼里恨不得杀人的光的话,这确实是一个帅到迷人的霸道总裁。
“没做什么。”白桑桑声音浅淡的,悠悠又凉薄的勾起唇角:“左迟,你来这里,不就是对我想做什么吗?”
“沈罂粟,明明是你勾引我!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将我带来这里,目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想离间我和月浓,你做梦!”
那声音吼的白桑桑耳朵里都有回音了,嗡嗡响了几下,白桑桑嫌弃的后退了一步:“就你”
视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左迟,嫌恶又反胃的话出口:“人模狗样,你应该好好撒泡尿照照看了,你是左氏集团的总裁不错,可是你自己膨胀成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你不会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喜欢你吧?要不是你有点钱,一穷二白走出去,谁会看你一眼?”
每一句话都能让左迟的脸色沉之又沉,都差点想对白桑桑动手了,早有防备离他保持了距离,也不至于他伸手过来,又想来掐脖一招。
“你找死!”
又是这句,除了这句话,这位总裁是想不出别的话来了吗?
白眼翻了无数个,白桑桑轻蔑的笑:“找死的是你,你人品不行,眼睛也不行。我会对你下药?如果不是你的好未婚妻在后面推波助澜的话,你会这么巧就进了我的房间?”
“哦,我勾引你啊,你脸多大,我他妈有毛病才会勾引你。”
“你什么意思?”左迟危险泛着寒光的眼,微眯起:“你在说一遍,你敢羞辱我的月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别玷污了她的名字,你不配!”
嗤!
白桑桑是无语了,都懒的跟这个恼羞成怒又不可理喻的霸道总裁扯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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