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璟伤的是左脸,凌厉狰狞的两横刀疤斜横在了他的左脸上,其实看上去伤疤已经好些年,明显淡了下去。
但白桑桑的就不一样了,她的右脸是被人刻意为之,似拿着刀在她的右脸划了几下,一深一浅的伤口,已经凝结成疤。
微横在她的右脸上,有几年了,刀疤还是很明显。本来漂亮的一张脸蛋,因为这些伤疤,硬生生的毁了,戴上面纱,便什么都看不到,那双眼睛却是好看的紧,像天上的繁星,美的发亮清澈的发光。
赫连璟拇指磨砂了一下那几横的刀疤:“这样的你,不戴任何面具出现在朕的面前,朕觉得你是真实的存在了。”
就不像前几次,她突然又消失了,很久便没有在出现过。想查,都无从下手。
白桑桑配合的也动了一下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其实,你戴着面具的时候,真的挺酷的,有一种让人探不到底的神秘感。”
“爱妃的意思是在夸朕吗?”
赫连璟停下了手,意味深长的一眼微睨着她,眼底似乎带了笑意,很轻很浅,捕捉不到。
白桑桑反手捏他的脸,笑的无害:“是啊,我就是在夸你啊,所以你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赫连璟没有松手,反而是将人搂的更紧了:“爱妃是不是又准备跟朕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件事?”
他另一只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无用,你现在是朕的御妃。”
特想翻白眼的白桑桑,手撤了回来,却被赫连璟一把握住,下一秒,薄凉的唇吻了上来。
“”
一言不合就吻什么的,这可不像初见的赫连璟,在天机阁,想掐死她来着。第二次,也是想掐死她来着,第三次便没有了。
第四次,直接就吻上了?
啊喂,你就算一见钟情又没见的这么厉害吧。
半响后,白桑桑回神就把人推开,脸带了愠怒:“轻薄我?”
赫连璟微顿了下,神色淡然的不行:“何为轻薄,你是朕的女人,朕还不能碰得你了?”
白桑桑冷冷的横一眼过去:“闭嘴,谁是你的女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干了这杯,散伙吧。”
思维跳跃的太快,还上手就一杯酒了,休休本来在看着,下一秒就看到白桑桑手上出现了酒,惊的眼珠子掉地。
卧槽!
宿主刚刚不是在跟这男人吵着吗?怎么就弄了散伙酒来了,那来的,它可没有看到她从哪里拿到,来的时候空空如也。
“这酒?”一向冷漠沉着的赫连璟,眼底闪过讶然,似乎也愕然着,那来的酒。
他凝视了几秒,接过,难免不会接触到对方,手就碰到了她的柔夷,软软的,还有些发烫。
总之,赫连璟被烫到了,接酒的动作就缩了一下,酒杯掉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酒,酒香味弥漫了四周。
只看了半会,赫连璟薄唇紧抿成了条直线,他轻声道:“昨晚”
白桑桑浅淡的扫了眼掉落的酒,耳边就听到赫连璟的话,嘴角瞬间展开了抹笑容来,羞涩的不行,还羞答答的捂了下脸。
“矮油,陛下您怎么还提昨晚的事,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啦。都怪陛下你,都不知道下手轻点,害的臣妾差点起不来床咧。”
噗——被雷到恶寒到的休休,当场飚了口口水。
雾草!这不是它家宿主,假的!
故作一脸羞涩的白桑桑,下一秒就成功的看到了赫连璟变的阴阴沉沉的脸色,泛着戾气的双眸,死气沉沉。
极力忍着差点破口大笑还在演的白桑桑,又挥了下手,把酒杯扔地上了,羞答答的哎呀了一声:“陛下,您这样好吓人啊,臣妾怪怕怕的,怎么了这是?”
“没事!”这两个字赫连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爱妃,过来。”沉着声,赫连璟将白桑桑带到了龙椅上,将人霸道的揽怀里警告不准动后,对着空气冷冷道:“把人带进来。”
在白桑桑疑惑不解的注视下,很快就看到了几个暗卫,五花大绑出一个跟赫连璟如出一辙的人来。
白桑桑看到后,嘴巴变成了o型,哦当然她这是故意装出来的,赫连璟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在看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赫连璟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抬手将的脸摆过来,看向自己:“爱妃,看着朕便好,其他的看多了也会脏了眼睛。”
随后,他也没管白桑桑什么反应,眼眸冷冷扫视过去:“你碰了她那里,全给朕砍了,剁成肉碎,喂狗!”
五花大绑赫连璟的替身,戴着同样的面具,衣服到是不同,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也是精致的十分像,连眼神都很相似。
白桑桑昨晚顾着揍人,到是没怎么留意,现在仔细看看,真的挺像的。
“属下没有!”赫连璟替身浑身都在发抖,那袭明黄色的龙袍也染了血。他抬头瞬间就看到了赫连璟怀里的白桑桑,吓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你”昨天晚上那个有问题的女人,她现在竟然在主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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