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心满意足地说,“我可跟你说啊,我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戏弄你这样的人。看你现在这蠢样,我怎么能相信你就是当年那个名噪一时的左王呢?”
“你……”
“你别忙着怼我,我也没说你不是左王,对吧?”君狂笑得更高兴了,“实际上,我一直觉得你就是当年的暴君左王,但你左丘茂成并不是什么睿智的象征,根本就是一个纯粹的暴君,领兵打仗的是你的将领和军师,他们才是真正的智囊团。”
这一点似乎戳到左丘茂成的痛处,他怄得要死要活,一口气上不来差点翻白眼,被君狂一巴掌给拍了回来,生生憋出一口老血来,差点喷到君狂身上。
君狂颇为嫌弃地躲避开来,一脸笑意看着他:“怎呢?到底是我说中了呢,还是没说中啊?”
这明显挑衅的态度又险些让左丘茂成吐出第二口老血。
而如今左丘茂成受制于人,又被君狂如此嘲讽,哪怕心理建设再强大,也必然经受不住这种挑衅,他狠狠地瞪着君狂,竟是松开了死死揪着包袱的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了今日付出代价。”
说话间,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主人!”黑老一惊,知道左丘茂成肯定是躲进小空间死也不打算出来了,只等着熬到年头确定君狂走了,再改变策略,一件一件东西从死灵殿里往外搬。
“不急……”君狂嘴角边的笑容依旧不变,“我不会放他走的,就算他逃进小空间里,一样能把他揪出来。”他轻咳一声,似乎是想纠正之前的言行,“不对,是打出来。”
如果左丘茂成不愿意主动出来,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如今无界界碑已经有极细的丝丝缕缕渗入在与小空间相连的通路上,到时候直接破碎小空间,左丘茂成非死即重伤,真心还不如直接反扑。
想到这里,君狂心念一动,将空间压制收回,果然在他手上有一根极细的丝线,丝线若隐若现,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察觉的。
君狂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持着手中的丝线,等丝线长度稳定之后确定左丘茂成已经停止了活动,大概是坐下喘口气了,这才玩味地笑着看向黑老:“对于魔修,无论怎么攻击都会给对方拥有大量仇恨的机会,而如果一个境界比我强空间一道领悟也不错的魔修,我可就不好逼得太紧了,以免他做出过激行为;对于魔修,还是要攻心,只有让他们诚心诚意地认输了,才能真正制住。”
就好比先前的戮祟祖魔。
“那么……主人是已经查到了一些想要的消息吗?”黑老鼓起勇气问,如果是今天之前的他,即使君狂让他问,他也是不敢的。
“之前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跟他的对话不过是印证我一些猜想罢了。”君狂点了点头,复又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他境界虽高,但有些畏首畏尾,曾经近乎暴君又非常睿智的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概是曾经耳朵记忆太过惨痛,他只是知道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