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仵作的证言,以及云家老弱的证词,还有那山中路过的樵夫的证词,证明当晚你在荒山之中,与蝶衣有过龃龉,甚至
动手,你为何说那不是蝶衣!”
京兆府尹翻看着樵夫的证词。
这樵夫自然是文二娘子随便找来的。 “我,我只是不相信而已!”翁旭才矢口否认,辩解道:“那什么樵夫的证词,根本就是假的!当晚他要是看到我和蝶衣动了手,为何不去阻止,而是在事后这么多年后
,才提起此事?”
云容眼睛一眯,“你为何断定我们说的当时是当天晚上?”
翁旭才一愣。
文二娘子继续问:“而且,蝶衣确实跟你一道离开的,为何离开之后,只有你一个人来到了京城,却不见蝶衣?为什么,你这么多年从未提起过蝶衣?”
翁旭才面上冷汗浮出,“那,那是因为,蝶衣死了!”
云容,“这么说你承认蝶衣死了?”
“是!”翁旭才咬牙道:“蝶衣是死了,可是,蝶衣不是我害死的!” 他看向京兆府尹,“大人明鉴,蝶衣不是我害死的,她是在途中病死的,大人也知道,山路难行,蝶衣虽是个伶人却是娇生惯养的,吃不了苦,没几日便病倒了,我们
俩在山道中难于行走,也找不到大夫,等到我带着她出了山道之后,蝶衣已经没气了。”
云容想不出来,翁旭才竟然还敢这样胡说八道,她咬牙切齿地问:“既如此,蝶衣早就死了,那你为何从不回怀恩报信?” 不等翁旭才辩解,云容又问道:“如果蝶衣早就死了,是死在山道之外的,那你告诉我,告诉大人,蝶衣的荷包以及尸骨,是怎么出现在荒山里的?难不成,你又带着
蝶衣的尸骨,回到了荒山,将她葬在荒山之中?”
翁旭才下意识地道:“不,我将蝶衣埋葬在了他处,所以我才敢肯定,那尸骨绝对不是蝶衣!”
云赵氏痛哭流涕:“那我女儿的荷包,怎么会出现在一具女尸旁边?!”
翁旭才一时哑口无言,“这,我如何知晓?许是,那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吧!” 云容断然道:“不可能!蝶衣爱惜那荷包,逾爱性命,每日都要拿在手里,即便不拿在手里时,也必定贴身放置于亵衣之内,生怕丢失,怎么会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若真是掉了的话,她必定回去寻找,可翁侍郎却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可见蝶衣从未去寻找过那荷包,那是蝶衣母亲给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的东西,若是掉了,她怎么
可能不回去找?翁市领导额话,错漏百出!” 文二娘子一点头,又追问:“还有,翁旭才你刚才说,你将蝶衣葬在了他处,那葬在了何处?”她看向京兆府尹,“大人不如追问追问,翁旭才将蝶衣的尸骨葬在了何处,只要找到哪个地方,挖开看看有没有蝶衣的尸骨,就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没有,便是他撒谎!而他为什么要撒谎?大人自有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