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全是长公主和右巫祝来往的密函,上面大多提及,如何刺杀我一事,并未提起燕王,所以我才觉得此事奇怪。”
“要是这么说,那确实很奇怪。”秦瑟摸着下巴,“既然可以从长公主府里搜出证据,那为何搜出来的证据,只有长公主和右巫祝联络的?却没有关于燕王的?” 澹台栩,“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带人去搜查的是福公公,福公公是父皇的贴身心腹,绝对可以信任,只能说,他们从长公主府里搜出来的,确实只有那些密函,没有关
于燕王的。”
秦瑟,“那就更奇怪了。”
“会不会是因为长公主和燕王都在京城,距离比较近,没有用过密函?”曹玉梅小声地疑问道。 秦瑟沉默片刻,“这也有可能,只是曲映月肯定知道,长公主是有意扶持燕王的,毕竟她和燕王来往甚密,而且曾经还差点订婚,她却没有供认出来燕王,这只能说明
,她是特意留了一手。而长公主认了所有罪责,也没提过燕王,我现在有点怀疑,是不是她们母女俩商量好的,留下燕王,给自己留一条路?”
谢桁望了秦瑟一眼,没说话。
澹台栩闻言一怔,“你的意思是说,她们俩特意没有供出燕王,是还想和燕王联手?” “不排除这种可能吧。”秦瑟道:“现如今曲映月没死,死的只是长公主而已,那长公主私底下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或许就会归顺给曲映月,而且曲映月还拿捏着长公主和燕王勾结的证据,这样她很有和燕王谈判的筹码,而燕王若是来日真的将殿下取而代之了,那曲映月乃至长公主府,就有翻身崛起的一天,于他们两人而言,是互
惠互利,留下燕王来,就好比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总比全部拔除,什么希望都不留的好。” 澹台栩蹙眉道:“可是今日在昭明殿,我观长公主与曲映月的反应,倒像是两人反目成仇了,你是不知道,长公主在听到自己的女儿供认出她的时候,那模样恨不得吃了曲映月,而曲映月看着长公主的时候,也是满脸恨意,还说长公主在进宫之前的路上,就有意让她一个人去顶罪,我感觉长公主原意可能是想舍弃曲映月,保住长公主
府和抚国公府门楣,可是曲映月却恨上了长公主府,在父皇言语授意下,曲映月才供认了长公主。”
这次轮到秦瑟意外了,“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澹台栩说道:“我出宫前,私下还问过福公公,福公公说,长公主进宫这一路上,确实和曲映月多有口角,母女俩在马车上吵得不可开交,好像还动了手,福
公公看到曲映月下马车的时候,脸颊都肿了呢。” 秦瑟摸着下巴,“这么说,确实有可能是母女俩反目成仇,曲映月才为保命咬出长公主,可长公主为何最后自己认罪了,还给曲映月开脱,甚至顺着她的话,没有说出
燕王?这真不是商量好的?”
澹台栩微微蹙眉,“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陛下对抚国公如何安排的?”秦瑟同样想不通长公主和曲映月之间的事,只好转移注意力。 澹台栩道:“抚国公贬为庶人,和天南乡君一起幽居别院,无旨不得出,也不准许任何人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