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等到尘埃落定,自
然就知晓结果了。”
“不。”娴妃却坚定地道:“我一定要过去亲自问一问,我要问一问惠妃,我与她到底何愁何怨,她一定要害了我,害了我腹中的孩子?”
澹台栩还想再劝,“娴母妃,您这是……”
“栩儿。”娴妃打断他的话,红着眼眶,望着他,“那是我唯一的孩子,我连他一面都没有见到,我要去替他问一个明白。”
澹台栩一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最后叹息着,往旁边退了一步。
他可以阻止娴妃,却阻止不了一个丧子的母亲。
正如娴妃所说,失去的,是她的孩子。
她现在只是一个母亲,需要一个真相的母亲。
谁都没有办法阻止。
娴妃提着一口气,扶着丹虹的手,跃过澹台栩往外面坚定地走过去。
秦瑟看向澹台栩,小声地道:“殿下,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若娴妃娘娘有什么不测,我们在身边,也好一些。”
澹台栩回过神来,立即点头,跟秦瑟一道,跟随娴妃一道去了昭明殿。
正如澹台栩猜测的一般。
赵王和惠妃母子俩,俱跪在昭明殿中,赵王已是满头冷汗,在他们母子旁边不远处,钱豹遍体鳞伤地跪着。
陛下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手里拿着一方锦帕,一点点擦拭着面前的玲珑果。
他面前装了一盘玲珑果,果子晶莹剔透,谁都不会想到,里面有毒。
深沉地帝王,拿着帕子擦拭着果子上的浮尘,仿佛是在擦拭什么珍宝一般,动作轻柔,慢条斯理,一声不吭。
他不说话,旁人也不敢说话。
惠妃和赵王跪在旁边,噤若寒蝉,脑子却在高速旋转,想着辩解的理由。
惠妃都没有想到过,这件事会东窗事发,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且玲珑果内的毒素少,需得积少成多才有用,怎么会被人发现?
陛下又是怎么知道了这件事,还无声无息地将钱豹悄悄抓回来,亲自审问?
她如今绞尽脑汁,似乎都想不到一个推脱的借口。
这可怎么办。
正在惠妃一筹莫展,殿内气愤仿佛快要凝结成冰的时候,内监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
“太子殿下到——”
“娴妃娘娘到——”
“永乐郡主到——”
陛下听到这一串唱名,淡淡一笑,“来得倒是挺快,叫他们进来。”
身边的内监,立即往外高声道:“陛下,宣召——”
声音落下没多久。
澹台栩扶着娴妃,与秦瑟一道踏入昭明殿内。
看到他们三个一道来,惠妃死死咬着后牙槽,心里满是愤恨,若不是娴妃,她怎么会在这里跪着?
一定是娴妃那边发现了什么。
这个娴妃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背地里告状,偷偷摸摸,不被人发现,这手段真是高啊。
娴妃目不斜视地走进来,却没有去看惠妃,而是先朝陛下行礼:“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澹台栩和秦瑟随后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