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北宁郡主的话,燕王好声劝着。 秦湘听着燕王那温温柔柔的声音,如春风拂面似的,对北宁郡主更加不忿,坐下来后,便忍不住低声吐槽:“她是个什么东西?好意思跟梅姐姐甩脸子?也不知道燕王
造了什么孽,要娶这么号人物!”
曹玉梅立即拉了秦湘的袖子一下,“别说这些,小心隔墙有耳。” 秦湘愤愤地撇撇嘴,声音放得再低,“我就是看不惯她,这放眼京城,燕王是再温柔和善不过的了,多少闺秀想着他呢,倒是便宜了她,偏她还不知道珍惜,谁不知道
燕王身子不好,入秋之后都病了两场,冬日更是轻易不出来的,她还把人冒着寒拉出来,真不知道想做什么。”
曹玉梅无奈地摇摇头,“别管这些了,好好听曲吧,看,开场了。”
正说话间,下面的戏台,果然开始热闹起来。
秦湘的注意力便被移开了。
其实她倒不是有多/维护燕王,只是更加看不惯北宁郡主,便捧着燕王去踩北宁郡主,加上燕王一贯好评如潮,颇得人望,自然更偏向燕王一些。
只不过……
秦瑟默默地听着秦湘的吐槽,喝了一口茶,燕王是不是真的最温柔和善,她看倒是未必。
只是不知道,赵四明明来了京城,现而今不知道被谁扣了去。
秦瑟正想着这些的时候,没有看到,谢桁的目光,落在了燕王随行的下人身上,跟其中一个婢女打扮的人,对视了一眼,但很快两个人的目光就错开。
那速度,就好像是无意看了一眼,快到让人无所察觉。
其实,对于听曲这事儿,秦瑟着实没天赋,她对这些老祖宗的宝贝,一点都不感兴趣,戏文在她耳朵里,就跟催眠曲似的。
秦瑟懒散地趴在桌上,听得昏昏欲睡,不知道是不是她犯迷糊的缘故,迷迷瞪瞪间,她忽然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不是香气,倒是一股淡淡的鬼气。 秦瑟顿时一个激灵,不动声色地朝四周看过去,余光就瞥见,一个人影匆匆在楼梯口闪过,她不由拧了一下眉心,可以感觉到鬼气是从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是好
端端的一个人,身上为何有鬼气?
秦瑟思忖着,捂着肚子,朝曹玉梅低声道:“好像茶水喝多了,我去去就来。”
曹玉梅了然地点了一下头。
秦瑟便起身朝外走去,在路过谢桁旁边时,谢桁便问了一句,“怎么?”
秦瑟温声,“茶水喝多了。”
谢桁,“要不要我陪你?”
“这还要陪?”秦瑟噗嗤一声笑了,便自个儿朝楼下去了。
谢桁便没再动。
秦洧看了看他,神情都有些尴尬。
他知道堂姐与姐夫感情不错,但去方便,丈夫还要陪同的,确实没见过,姐夫也太放不下堂姐了。
谢桁全然没看到秦洧吐槽的神色似的,朝戏台看过去,但思绪早就飞开了。
……
秦瑟追着那个身影到了楼下,就不见了那个影子,正四处展望的时候,有个燕云台端茶送水的小丫头忽然撞上了她。
秦瑟下意识地去扶她,手里却被人塞入了一个东西。
秦瑟反手握住,笑着看她,“没事吧?”
“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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