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吗?”尚庆建听到这儿,也觉出味儿来,“可,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县衙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寻常跟县衙那边,也没什么冲突啊,你爹老实本分,税收也从不少缴,不说咱们家
养活了整个县衙,起码县衙从我们家,光是税收来说,就赚了不少,何以要这么对待我们家?”
尚修文抿唇:“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和徐大人说过,徐大人也觉得此案有蹊跷,所以才愿意随我回来,帮我们查一查这个案子。”
尚庆建闻言,朝徐知府拱了一礼,“知府大人,我们尚家确实一向老实本分,从不敢行差踏错,还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好好调查此案,还我们尚家一个清白。”
“你们放心,若此案确实有内情,本官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徐知府温声,只是眼下什么证据都没见到,他也不好直接说县衙有过失。
尚修文和尚庆建得了徐知府这一番话,已经很知足了,两个人面上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多少有了点血色。
尚修文擦了擦眼角的泪,哑声道:“二叔,二婶,我先进去看看我娘,你们先招待一下徐大人。”
尚庆建和海氏点了点头,“去吧。”
尚修文回过头,朝秦瑟做了个请的姿势。
秦瑟略过颔首,扭过头看了一眼谢桁,“你和徐大人在外面等我。”
谢桁嗯了一声。
秦瑟才提步,跟着尚修文,进了一旁的厢房。
她跟着尚修文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药味儿。尚修文看了眼房间里有个小炉子,上面还热着药,知道海氏将他娘亲照顾的很好,心里的大石头就放下了,他小心翼翼地凑到床边,看着娘亲冯氏还在昏睡中,尚修文轻
轻地握住了冯氏的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秦瑟见状,也走了过来,低声道:“我给你娘把把脉吧。”
尚修文记着秦瑟说过,她会看病,闻言便连忙起身,“是我糊涂了,竟把这事给忘了,大师,你快给我娘看看,她没事吧?”
秦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坐在床边,给冯氏把了一下脉。
旋即,她就皱起眉来。
冯氏的脉象很奇怪,虚弱却平稳。
并不像是长久昏迷不醒的人,应该有的脉象。
看到秦瑟沉着脸,尚修文心里担忧不已,“大师,是不是我娘的病,出了什么岔子?有问题吗?”
秦瑟微微摇头,将冯氏的手,放回床上,依旧没有回答,起身去看了一下冯氏如今在吃的药,都是一些调理温补,益气补血的,没什么错处。
但,秦瑟却在里面闻到了一股不太正常的味道。
尚修文见秦瑟拿着冯氏喝的汤药,眉头越皱越紧,心里也跟着揪紧起来,“大师,怎么样了?”
秦瑟眯起眼来,反问道:“你娘这药,是大夫开的吗?”
尚修文愣了一下,“应该是吧。”秦瑟挑眉,“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