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咎由自取,也算是他的报应。”徐知府点点头:“确实,死了那么多人,总得给那些家眷们,一个交代。”说着,他就有点犯难:“姑娘,你是不知道,我们昨天早上,刚贴了个告示出去,告知那些失踪的
全阴人,已经殒命,府衙门口就堵满了人,幸好我今天,天不亮就和张半仙出来了,要不然,我怕是都走不出来。”
秦瑟挑眉,“他们堵着府衙大门作甚?要你们给他们一个交代?”
徐知府道:“是啊,可不是要个交代吗?可姑娘你说,这交代我们能给他们吗?”
若是说,文清是为了复活自己心爱的女人,拿那些全阴人做阵法,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引得人心惶惶?
最怕的就是,回头有心之人,学习此法,到时候反倒坏事。
是以,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要压下来的。
可到底怎么压下来,用什么借口,徐知府一时间还没个主意,正等着贺大人那边的消息。秦瑟闻言,却道:“这件事不是很好办吗?罪魁祸首已经抓到了,你们就往外挂个告示,说是文清得了失心疯,经常杀人害命,那些人都是被文清犯病时所杀,现如今已经
抓捕归案,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了,不是?”
徐知府一愣,拍手道:“这法子也行?”
秦瑟弯唇:“当然可以。”
这还是她从现代时积累出来的经验,反正这样的杀人案,不是疯子做的,就是精神病做的,总归给了一个交代。
民众再哗然,最后也只能平息。徐知府想了想,觉得可行,便喜道:“早知道姑娘有这法子,我该早点来问姑娘才是!这法子好啊,等此间事毕,我就回去,按姑娘说的法子,往外贴个告示,再让文家出
钱赔偿,这事便算是了了。”
秦瑟赞道:“徐大人果然阅历丰富,想的比我说的还要详细周到。”
徐知府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满脸笑意:“这件事还多亏了姑娘指点,若不是姑娘说了,我也想不起来这法子呀,还是姑娘厉害。”
听得他们在这商业互吹,秦瑟就觉得好笑,抬手止住了这个话题,免得他们继续吹下去。
就在这时候,张半仙叫醒了尚修文,带着他过来。
尚修文一眼就看到了穿着官袍的徐知府,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徐知府面前,“知府大人,我尚家有冤呐,求大人为我尚家做主。”
说着,他便叩首,跪伏在地。徐知府见状,起身将他扶了起来,“为民请命,本来就是本官应该做的,你快些起来,将事情与我分说分说,若你们尚家真有冤情,本官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更不会姑息养
奸。”
尚修文红着眼,哽咽的,把家里发生的事情,跟徐知府重述了一遍。
和张半仙之前跟徐知府说的差不多。
徐知府捋了捋胡子,“这么说来,你们尚家人确实没见到京中来的旨意?”尚修文连忙点头:“对,我们都没见过,这件事,只有县衙那边红口白牙嘴一张,说是京中来的旨意,就把我爹带走了,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