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失礼,连忙低下头,道:“原,原来是大师的夫君,我乃是云阳城尚家独子,尚修文,见过谢公子,
请公子安。”
“不必客气,眼下只剩下我们三人,就当是做客吧。”谢桁淡声:“都坐下来吃饭吧,饭菜凉了,可不好。”
秦瑟点头附和:“对,赶紧坐下来吃饭吧,别傻站着了。”
尚修文呐呐地应了一声,才在饭桌边坐了下来。
谢桁做了四菜一汤,看着颇为丰盛,有鱼有肉,还有一锅菌菇汤。
尚修文这些日子接连在外面奔波,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更没吃过这么丰盛的一顿。
这样的饭菜,明明以前他在家时,经常吃,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粗茶淡饭后,再看到这样一桌饭菜,尚修文馋的差点流口水了。
秦瑟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饭菜,失笑地将碗筷推到他面前,“别看了,赶紧吃吧,再看口水都下来了。”
尚修文闻言,连忙抬袖擦了擦唇角,但在袖子刚触碰到嘴角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蠢,满脸爆红,赶紧把手放了下来。
秦瑟看着他,就像是看到自己那些蠢徒弟似的,只觉得好玩,跟谢桁对视了一眼,心想,看吧,她没说错,就是个小屁孩儿,还是个蠢蠢的小屁孩儿。
接收到秦瑟的目光,谢桁当做没看懂,伸手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你也坐下来,赶紧吃饭吧。”
秦瑟哦了一声,这才笑眯眯地坐下来,捧着谢桁给盛的汤,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谢桁很快也坐下来,一并用饭。
正如秦瑟所说的,今晚张半仙是回不来了。
他们吃过饭后,看到时间不早,便也不再等了,一个个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秦瑟跟着忙活了一天,虽说没干什么粗活累活,但她今天早上起来身子就不痛快,跑了一天,也觉得疲惫,泡了个澡,回到房间里,爬上床,倒头就睡。谢桁洗漱回来,见她已经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由勾唇失笑,他走过来,呼吸都跟着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轻手轻脚的,在秦瑟身边的位置躺下来,生怕惊
动秦瑟似的。
秦瑟却像是个粘人精,他刚躺下来,秦瑟就闭着眼,麻溜地爬进了谢桁的怀里,八爪鱼似的抱住谢桁。谢桁呼吸一滞,发现秦瑟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睡得极香,他神色柔和下来,反手揽住秦瑟的腰,让她趴在自己怀里,自己也闭上了眼,在秦瑟均匀的呼吸中睡着
了。
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张半仙带着徐知府赶了回来。
秦瑟和谢桁刚起来没多久,看到张半仙和徐知府踏进来,她还有点意外,“来的这么快?”
张半仙笑道:“徐知府一听说,是师父找他有事,就立马跟着我,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徐知府也跟着笑道:“姑娘,我们这刚分开没多久,不想你这边就出了案子,大致的情况,我已经听张半仙说过了,那尚家公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