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走过去。
秦瑟眼巴巴地跟着,微微沙哑的声音,透着软嫩,“早上有什么好吃的呀?”
“除了包子和米粥之外,还有你爱吃的腌菜,以及肉沫酸菜,清爽开胃。”谢桁一边说,一边盛饭。
秦瑟笑:“我就喜欢吃肉肉!”语毕,她特意蹭了蹭谢桁的肩膀,咦了一声:“对了,我昨天睡得太沉,睡忘了,我是把麒麟玉佩给你了吧?”
谢桁瞥见她一脸迷糊,点点头:“是,那玉佩贵重,我就收在了房间里。”
秦瑟哦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这件事了,我还以为是我睡得太死,做梦梦到的。”
语毕,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谢桁笑:“你一向那么聪明,怎么昨晚就迷糊了?”
秦瑟捂着嘴,笑:“那还不是昨天晚上,占了某个小哥哥的便宜嘛,睡得我梦里都是某个小哥哥,就迷糊了呗。”
听到她这么‘厚颜无耻’,谢桁面色绯红了一瞬,斜睨她一眼,低声:“以后别说这些了,让人听到怎么好?”
秦瑟却无所谓:“谁爱听谁听呗,反正你是我夫君,又跑不掉。”
谢桁对于她这种理直气壮,完全没法子,微微摇了摇头,往她手里塞了一碗粥,“端饭去吃吧,小馋猫。”
秦瑟嘿嘿一笑,便端着碗走了出去。
但出来之后,她的面上的笑意就淡了淡。
玉佩贵重,就守在了房间里……
真要是贵重,怕丢怕偷,也应该贴身收着才对,像屠三都是贴身放着,时时刻刻看到才安心。
还有,在她提到麒麟玉佩的时候,谢桁是下意识地先打量了她一眼,看了看她的神色,才去解释。
正常情况下,若真的是好好收着了,那就脱口而出,我收着了就是。
为何要先看她的神色?
好像是怀疑她似的。
秦瑟抿了抿唇,又嗤笑了一声,她和谢桁,可不是互相怀疑吗,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了。
她能怀疑谢桁,谢桁怎么就不能怀疑她了?
秦瑟心想,也没有夫妻比他们俩过得更累的了,都在演戏,互相怀疑,真是没意思透了。
微微摇了摇头,秦瑟端着碗到了大堂里。
张半仙已经早就将其他的粥碗端过来了,正打算去给澹台栩送饭,顺便让徐知府和屠三来吃饭,见秦瑟进来,他便先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师父!”
秦瑟被吓了一跳,“谁是你师父啊?”
张半仙一愣,“大师不就是我师父吗?”说着,他又没皮没脸地笑了起来:“师父你昨天不是当众说了嘛,我是你的弟子,我叫一声师父也是应该的。”
秦瑟眨眨眼,“我说了吗?”
闻言,张半仙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满脸苦涩:“师父,你该不会不认账了吧?别啊,我好好学还不成吗?”见他苦哈哈的,秦瑟笑了一下,“逗你玩的。看在你办事越来越靠谱的份上,你就做我的弟子吧,只是别叫什么师父不师父的,我也不算是正儿八经收你为徒,只是让你暂
时跟我学习罢了。”
“那不行的!就算只是学些皮毛,一日为师那也是终身为师的!”张半仙异常坚持道。
秦瑟无奈,“那就随你吧。”张半仙咧嘴笑了起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