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有些麻木,她紧紧攥着衣袖,也不管进来多少人,只想要个真相。
左右王新兰知道了这件事,也瞒不过曹老板,多一个少一个知道的,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倒是褚兴邦看到这么多人进来,有些讶异,朝着苏茗月看过去,咳了一声。
苏茗月这才开口:“没事,我与小夫人之前都说过。”
褚兴邦有些惊讶,旋即朝秦瑟笑道:“我听茗月说,姑娘医术很好,可以帮茗月调理身子,是不是真的?”
王新兰闻言,有点坐不住,连忙抢先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夫人,茗月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褚老爷,就跟褚老爷说了,来找你是为了给茗月调理身子,让她早日有孕。”
秦瑟这就明白了,王新兰和苏茗月是用子嗣为由,把褚兴邦骗了过来,她便笑道:“我的医术,不敢说扁鹊再世,但助女子有孕,倒还是可以的。”
褚兴邦见她淡淡然,心里就有些飘然了,“姑娘的医术当真这么好?”
“自然。”秦瑟对他朱唇一勾:“不过,苏夫人身体无大碍,只是底子有点虚,好好调理即可。倒是褚老爷你,想必近来肝火旺,夜间会急躁盗汗,亦是体虚之兆。”褚兴邦闻言,拍手道:“姑娘果真好医术,只是与我打了个照面,便知我近来确实睡不好。”说着,他柔情似水的看向苏茗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茗月近来总是噩梦连连
,我亦不敢好好睡觉,生怕睡着了,没办法陪着她,让她一人惊恐。”
啧。
秦瑟觉得牙都快酸倒了,要不是看出来褚兴邦不是什么好人,她都要被褚兴邦这一番柔情蜜意给骗了。
苏茗月勉力笑了笑,换做往常,她可以轻易接受褚兴邦的甜言蜜语,可现在她心里却慌得厉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褚兴邦。
如果这个日日夜夜躺在她枕边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那他现在说的话……
思及此,苏茗月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有些气血上涌之感。
秦瑟却笑道:“褚老爷既然来了,不妨我给你把把脉?”
把脉?
褚兴邦一下子看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更是温柔,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秦瑟心里恶寒,面上却笑得更加柔和,走到褚兴邦对面的椅子旁坐下,“麻烦褚老爷伸出左手。”
褚兴邦依言伸出左手,看着秦瑟的目光,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苏茗月靠在一旁,有些出神,没注意到这一点,但王新兰和曹老板都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王新兰皱了皱眉,捏紧自己的帕子,心想莫不是她真看错了人?
谢桁见状,则直接走到秦瑟身旁站着。
看到突然出来的少年,褚兴邦问道:“这位是……?”
秦瑟刚要开口,却听谢桁淡淡地道:“我是她夫君。”
秦瑟挑了一下眉头,侧目去看谢桁,总觉得他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褚兴邦亦是很惊讶,看了看秦瑟,“姑娘年纪不大,这么早就成亲了?”
“是啊,我出嫁的早。”秦瑟笑笑,手指旋即扣上了褚兴邦的手腕。
褚兴邦感觉到少女柔荑细嫩,当即止住了话头。
而在给褚兴邦把脉时,秦瑟默念了一道灵咒,将灵气集聚双眼,暂时开了天眼神通。紧接着,她就透过褚兴邦,看到了他的过往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