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国家,要想从东三区顺利出现,都要手染其他国家选手的鲜血。
正因为担心赛事结束后,某国会在暗中报复胜利国,所以狱方马上就把战败的四国,带走。
更为预防出现三国之间,会有人趁夜找别国寻仇,狱方特意把他们的休息区域,安排在三个角落,并派人在接下来的4时内,全天候的站岗,巡逻。
不过这些站岗巡逻的人,都是狱警,某国选手要想趁夜搞定他们,很轻松。
本次赛事上,俄国六战全胜,只会预防别人趁夜前去寻仇,当然不会主动挑衅。
所以搞定狱警,拉下电闸,趁黑潜进来图谋不轨的人,只能是来自东洋。
撒旦为华夏战胜东渡吹风的那一场,高铁这么凶残的人,看了后都会暗骂她简直没人性,更何况东洋人?
虽说圣殿杯为预防这种事的发生,早就立下了严格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估计给狱方三百万美金,就能让他们乖乖闭嘴,然后等天亮后,再出具一份特权威的报告,说某个参赛选手,在赛事结束当晚,因伤重不治,溘然长逝——
黑暗中,高铁无声冷笑了下时,怀里传来撒旦梦呓般的喃喃:“你说,他们,会动枪吗?”
高铁立即回答:“不会。别说是枪了,就算刀,也不会有。毕竟,刀伤枪伤和拳脚伤,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得出。”
狱方可以为了钱,做黑暗交易。
但他们还没胆子,敢让某个死者的尸体上,出现刀枪伤。
“去吧。”
撒旦缩回搁在高铁腰间的右腿,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你老婆不受伤。”
高铁挺烦这娘们,对他自称老婆的。
为惩罚她的虚情假意,高铁下地时,特意用力掐了把。
反正这娘们那地方肌肉饱满,就算掐紫了,也不会影响肺叶的康复。
一声腻腻的哼声,在有限的黑暗空间内,来回鼓荡时,高铁走出了卧室。
这边的休息区内,虽说一片漆黑,但外面却是灯火通明。
哪怕站在厅里的那个人,刻意拉下了窗帘,依旧能让高铁看清他的身高。
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个头和高铁差不多高,但体型要比他瘦些。
只有这个人。
他在拉下电闸后,故意弄出响声,就为吸引高铁或撒旦出来,在厅里决战。
高铁系了下腰间的睡袍带子,赤足走下了铺着地毯的台阶,来到了厅里。
很明显,这个趁夜前来的人,就是为了杀高铁他们的。
而且,他也自问有把握,能搞定他们两个。
哪怕白天时,他肯定见识过高铁是怎么以一敌四,并大获全胜的了。
但高铁却没从黑衣人身上,感受到应有的杀气。
仿佛黑衣人出现在这儿,就是梦游的迷了路——
可高铁却因没感觉到森然杀气,原本放松的神经,逐渐绷紧。
真正的高手,能把再怎么浓重的杀气,完美收敛起来,不会让人察觉出。
“东洋,啥时候出了这等绝顶高手?”
高铁微微眯起眼时,站在门后的黑影,蓦然一晃,鬼魅般扑了过来。
杀气!
这才如排山倒海般,无声咆哮而来。
黑衣人没说他是谁,又是来干什么的。
还用说啥吗?
打就是了。
高铁心尖,立即轻颤,低声怒喝,抬脚飞踹。
正如他所料,黑衣人不但是绝顶高手,还是那种顶儿尖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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