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了品牌方,对方是这样提的,参加结束以后样衣归还,霍忱又赶了两个通告,晚上还有舞蹈训练,老师在同伴在,似乎没有开口说不舒服的可能性,连续三小时的训练,整个人都虚脱了,健身的行程直接取消掉了。
他不是没想过,其实就是个小毛病撑一撑也就过去了,圈子里永远不缺肯努力的人,可实在撑不住,回了住处,澡都没有洗直接上床拉被睡觉。
助理出去买了稀粥和一些小菜送了回来,放到房间又离开了。
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睡梦中都不得安稳,腰部腿部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那些小孩儿都是十三四岁开始练习跳舞,接受能力强外加骨骼还没有发展固定,霍忱已经是这把岁数了,说出来都觉得心酸,他才25岁搞的好像52岁一样,总是想起来自己特别老的事情。
寇熇刚刚结束工作,看了一眼腕表。
十一点半,其实还好。
助理人在车上,等她上车呢,她敲敲车窗:“你先走吧。”
助理一愣:“你不回去吗?”
“嗯,想走走。”
助理推车门下来:“那我陪你吧。”
“放心吧,夏天的夜长着呢,路上都是人怕什么。”
助理欲言又止道:“毕竟公司刚刚出过事情,还是让我跟着你吧”
她担心寇熇有危险。
毕竟不是个普通人,真的出点事情那就是她工作的失责,很多时候就是太过于放松警惕才会出现悲剧的。
“回吧。”
助理没有办法,只能叫司机先送自己回去了,上了车还一直提着心,给人家做助理的就是这样,担心老板有事情,寇熇想得到的她需要想,寇熇想不到的她也得想。
寇晴扒着虾往嘴里送,她妈笑嘻嘻看着女儿;“现在好了,风波也过去了,大家都能安心睡个觉了。”
之前多吓人啊,说是寇银生就要完蛋了,她觉得也是外面瞎传,有点小事儿就放大了说,哪里有这么严重嘛。
寇晴恶狠狠咬着虾:“有没有风波和你们能有多大的干系。”
寇鹤焰很是无语,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阴阳怪气的。
“我们都姓寇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寇晴以前不赞同这话,都是姓寇的怎么了,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生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现在这种思维发生变化了,寇家意味着一个整体,意味着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寇熇会伸手,不来往又如何,她叫寇熇十姑,寇熇叫她侄女,想到这里,手上的虾一扔。
吃的没滋没味的还不如不吃,哼。
“我看你心情不好啊?”当妈的小心翼翼问着。
其实心里有点后悔,当年要是追加生个儿子就好了,寇晴这脾气真的是不太好。
“我有什么心情好不好的。”
寇鹤焰说:“你都自己干事业了,有些事情也得看明白一些,和你十姑过不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有事情家里帮不上你什么的,最后求的还不是你十姑。”
寇晴冷静了下来,“你说的对,你说的没错。”
她爸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
因为他女儿向来不愿意听这种话,现在这是怎么了?
寇晴淡淡道:“你知道中寰前些天打那场仗预备了多少资金吗。”
她想她父母应该不清楚。
寇鹤焰还真的不清楚,所有的寇家人,其实做生意方面都是小生意,钱是有一些,但公司经营那些也不是太懂,听说有危机,以为就是经营不善要破产,多的也没想,想了也不懂。
“几百个亿。”
寇晴擦擦手,唇边勾着笑。
吓人吗?
寇晴她妈倒吸口气。
她的妈呀!
她知道寇银生有钱,但到了这种地步吗?
是她在家待的太久和社会脱节的原因吗?
真的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氛围,大家都知道寇熇家有钱,一直喊着也是她家最有钱,最后说出来搞的大家都有点不信,你家这么有钱呢?假的吧。
寇鹤焰也吓到了。
他憋着一口气,心想自己老叔还真是有本事啊。
“我叔还是脑子好使。”
好半天感慨一句。
做生意做到这个份儿上,也不用讲什么了,早就跳跃到食物链的最高端了。
寇晴笑的别有意味,“不是你小叔厉害,出事的时候你小叔中风进了医院,烂摊子都扔给寇熇了。”
转过身扔下父母直接上了楼。
是啊,不服气,可又比不过。
真他妈的晦气!
不是寇晴了解的清楚,而是恰好有那么一个机会,她签的一个小明星最近搭上一个人物,对方挺牛逼的然后可能和谁讲事情的时候被偷听到的,寇晴就是这样听说的。
她搞得懂的是寇熇还是牛逼啊,搞不懂的是,寇熇到底是怎么叫别人拿出来钱帮她的?就动动嘴吗?这未免也太简单了,就算是故事也不会是这样发展的,一定要有曲折性,那中间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呢?
楼下寇鹤焰夫妻俩吓到出神。
寇熇吗?
寇鹤焰摇摇头,“寇熇今年才25。”
这不可能的,那孩子是聪明但能有多少的阅历呢,可能就是自己小叔想要为女儿抬轿子,这种想法就好理解了。
寇晴妈妈也觉得不会,不是他们觉得寇熇没这份能力,寇熇很强,但年纪阅历都太少了。
此刻那个被评价为年纪和阅历都太少的人坐在椅子上拉着霍忱打游戏呢。
霍忱:“”
“你来找我打游戏啊?”他抱着胳膊问。
很好,半夜十二点了,他病的要死,她来干什么来了?
寇熇看看腕表,还有点时间。
点点头。
“嗯。”
霍忱将门板摔得震天响,寇熇坐在客厅里玩自己的游戏。
路上不堵车的话,还得半小时吧。